沈眠诚实答道：“六阶。”

陈行倒吸一口冷气：“不过一月，就六阶了？我的小姐……你真是……”

他抑制不住笑了几声：“和你比起来，那些天才又算得了什么？”

“陈叔，低调低调，我还没准备暴露我能修炼的事实，陈叔你也别叫我小姐了。”沈眠笑盈盈地看着他，“您照顾我这么多年，在我心里早就是我的长辈了，叫我名字就好。”

陈行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若是你父亲知道你如今的情况，恐怕会既欣慰又心痛了。”

沈眠猛地抬起头：“陈叔，你认识我父亲？”

“是。”陈行点头，在桌边坐下，“原本见你懵懵懂懂，我从未和你提起过。我与你父亲乃是旧识，当年也曾一同闯荡过一段时日，后来我曾想来沈家找他，却得知他失踪已久，又听闻他的女儿留在沈家，就干脆来沈家做了个医师。”

沈眠喃喃道：“原来如此……难怪陈叔你对我这么照顾。”

陈行却笑道：“起初是因为你是他的女儿，可后来，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小辈了。”

他忽然拿出一个玉佩状的物品，但原本玉佩的地方被一泠汀双环取代，看起来格外精巧。

“这是能掩盖灵力气息的法器，除非你有意暴露，不然高阶修士也无法察觉你的等级，就当做陈叔为你准备的及笄礼了。”他看着沈眠，面露惆怅，“这么重要的日子就这么错过了，日后定要给你补办一场盛大的及笄礼才好。”

“我不在乎的。陈叔，这法器很珍贵吧？”

“陈叔给你的，就拿着。”

沈眠于是认真收了下来，在心里打定主意以后要好好对待陈叔。

收完之后，她忽然想起什么：“陈叔，你能不能给我把个脉？”

陈行照做，忽然脸色一变：“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