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高悬,宋清意走出房门,就见到了屋外的谢景尘。
他看着宋清意,欲言又止。
“景尘,什么事?”
他叹了口气:“神兽本就心高气傲,你不必如此心急。”
宋清意皱了皱眉。
他继续道:“你今日似乎有些冲动,这不像往日的你。”
宋清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怎么,见她长得像虞岁禾,心疼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皱了皱眉,“无论如何,我现在都是你的未婚夫,你也不必如此刺我。我说过了,谢家与洲主,不可分割。”
“她不过是个小地方的世家小姐罢了,有几分相似罢了,终归不是她,你也不必在她身上多花什么心思。我们时间有限,你既然想找到那位极品炼丹师大人,还需多下些功夫。”
宋清意走过他身边,声音冷冽:“我做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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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和长瀛洲的人没待几日,检查了魔渊后就匆匆离开,沈眠这几日一直待在屋中——
赶课业。
截止日期前,她总算是把陈行前段时日交代给她的功课做完了,带着一大摞书拿去交卷。
“看得出来你对医术的认识还很浅薄,许多知识都很欠缺。”陈行翻着沈眠交的课业,点评着。
沈眠低头,听陈行将自己的课业批驳了洋洋洒洒一大篇,简直赶得上她交的字数了。
“不过。”陈行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有的想法很是新颖,看得出来是有认真思索的,倒没有借鉴其他医书上的笔记。还有,你对毒药上花的心思倒是挺多?”
“虽然你现在对医学过于欠缺,但你到底是刚刚开始,日后加强学习,凭你的悟性和努力,定成大器。”
沈眠松了口气:“多谢师父。”
“对了陈叔,听说还有个炼丹师黄忠被赶出去了?”
“手脚不干净。”陈行端着茶杯,神情不变,“上次大老爷晋级需要真元丹,被他私藏了嫁祸于我,现在真相大白,沈家自然不能留这么个人。”
沈眠:“原来是他,呸,活该。”
说完,她兴致冲冲道:“陈叔,我给你把个脉,试试水准。”
陈行眸光微闪:“不必了。你要试水准也得找个病人试,改日我带你去城外看诊,到时候再让你大显身手。”
话虽没错,但是把个脉的事,陈叔为何要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