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妨看向张硕:“你跑一趟,去给师父办个出院。”
“好嘞,”张硕转身出门。
张生看着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吴妨已经开始忙活收拾东西。
连忙说道:“我来扶老爷子下床。”
说着,将无崖子的被掀开……
所有人同时愣住了……
旁边床陪床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一见这场面。
“嗷……”一嗓子,转身跑出去了。
张生手指着无崖子两股之间吗,已经顾不得一口一个大师了。
“你家我大爷……,不穿……的吗?”
吴妨最先反应过来。
一把薅过被,给无崖子盖上。
“不用自惭形秽,我师父那是天生的大小,一般人比不上。”
张生一头黑线。
“我不是说这个……尺寸……,我是说老爷子的裤子在哪儿呢?我伺候他穿上。”
“我师父年纪大了,昨天多吃了些辣的,肠胃承受不住,这才住的院。”
“裤子上沾了秽物,被我给扔了,一会儿去买新的。”
张生立即找到了巴结的点。
“这点小事,哪能麻烦吴大师亲自去呢?交给我了,我保证给老大师里里外外,安排得妥妥贴贴。”
说着,掏出电话,安排人去采买衣裤。
……
无崖子和吴妨又一次坐到张生宽大的车里,只是司机换成了张生。
张硕独自开着自己的车跟在后面。
吴妨舒服的靠在车内宽大的皮座椅上。
“说吧,这次来找我们什么事儿?”
张生讪笑:“主要是来看看大师……”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现在不说,你的事儿,我们就不管了。”
“别介,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原来昨夜张生真的纠集了一伙人去找冯有才的麻烦。
他们去的时候,并没有避人。
完全是大张旗鼓,声势雄壮。
大半夜的“哐哐~~”砸冯有才家房门。
给左右邻居吓得连出门看看的勇气都没有。
冯有才当然不敢开门,甚至想跳窗逃走。
他们家住在二楼。
跳窗看起来比让这些凶神恶煞的人堵在屋里划算多了。
奈何这些人十分有经验。
窗外居然也安排两个小弟把守。
冯有才估计一看这架势,既然逃不了,就存了鱼死网破的心。
自从张生开始到处找人处理张家闹鬼的事以来。
他一直都睡不安稳。
十分担心东窗事发,引发张生的报复。
他给张生开车多年,对于其手段有着深入的了解。
这些天的慌乱无措,导致他已经顾不上鬼童。
鬼童三天没有吃饭了,正处在暴走的边缘。
冯有才被堵在屋内,万般无奈的时候,想起了鬼童。
他狠了狠心,抱着陶罐,就去开门。
门一打开,一个手持橡胶棒的彪形大汉闪身进来。
二话不说,举起橡胶棒,当头向冯有才打来。
风声呼啸,看得出来,他这一棒是下了死手,分毫没有留情。
冯有才笑得惨然。
他压根没躲,只是将手上捧着的罐子封口符纸揭了下来,举过头顶。
“砰~~~砰~~”
陶罐摔落在地,摔得粉碎。
橡胶棒落在了冯有才的头顶,直接给他开了瓢。
红的、白的瞬间流了出来
冯有才翻了个白眼,连一声都没有喊出来,昏倒在地。
小圆跟在彪形大汉身后进来。
看到冯有才倒地,连忙拦住还准备补一棍子的大汉。
“还要审问他,先别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