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妨：“你让我捋一捋啊，我们合作，你们是学会，我们是公司，我们给你们干活，但是你们不给我们钱，是不是这个意思？”

“差不多……”

“回见吧您呐，我锅上还坐着灶呢。”

“啊？”

“不是，我灶上还坐着锅呢，总之……，我得赶紧回去。”

吴妨说着，抬腿往外走。

“不想知道你是怎么从审讯室里面出来的吗？那可是凶杀案，两条人命，而你，是唯一的嫌疑人……”

吴妨闻言立即停下脚步，转身往回走。

“……还没走出多远呢，……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王元：“怎么？不怕没收入了？”

吴妨嘿嘿笑，开始哭穷。

“我是穷怕了，你也知道咱们这一行，哪有那么多生意？多少人活十辈子都没见过一回鬼？”

“我们不容易啊，人吃马喂的，每天一睁眼就花钱，不见进钱。”

王元：“钱，我们是没有。”

“虽然没钱，但是我们可以提供许多你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便利。”

“比如说，你异地干活的时候，家伙什不太好上飞机上火车吧？在我们这里都不是事情，证明随时可以开。”

“比如说，你想找群众了解情况，没人搭理你不太好办吧？我们提供全套的证件，都是正经执法机关的证件，全真货，网上可查，方便你工作。”

“比如说，你以为我是怎么把你从审讯室保出来的？我们学会的级别很高，兄弟单位都需要配合我们的工作。”

“比如说，往后，你工作中就算真的碰到个什么误伤，只要是在工作过程中的……”

“当然你不能因为这个，老是误伤，老是误伤……，误伤得太多我也不好交代，而且抚恤金还是要出的，费用你们自筹……”

吴妨沉吟：“听起来……，好像还有点意思……”

“我想知道，加入你们这个学会，我们需要做什么？”

王元：“干活。”

“我们会从全国各地汇聚闹鬼事件，核实工作你们来做，如果核定确实有鬼物作祟，你们出面处理。”

“如果案子有苦主，你们和苦主之间是否有交易，那是你们公司的商业行为，我们不管。”

“当然，你们也可以接私活，但是需要登记。”

“最后，你们得到的所有收入的百分之二十需上交……”

吴妨眼睛顿时瞪大了。

“啥？别人干活赚钱，我们干活还得倒找钱？”

王元： “没错，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看重你的，希望一力促成咱们之间的合作，只要不是钱，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出来……”

吴妨：“那我们的身份算什么？私企员工？”

王元：“双重身份，既是公司员工，也是我们学会持证会员，对了……，我们的私人会员有个别名，叫做诡物清洁工。”

“说起来，我们学会的会员可不多，毕竟这证需要手底下有真章，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拿证的，可以说得上一证难求。”

吴妨：“咱们全国有多少会员？”

王元：“私人会员33人，公司会员10家。”

吴妨立即从中听出重点。

“这么说，我们公司……”

“没错，只要合作成功，你们公司就是第11家公司会员。”

“我劝你想想……，好好想想……，然后决定干不干。”

吴妨心思百转……

随后嘿嘿笑。

“干哪，怎么可能不干？刚才都是误会，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给您赔不是，给您劈个叉……”

王元：“你可拉倒吧……”

吴妨：“王哥刚刚说道有宗凶杀案，我是唯一嫌疑人，您……看过卷宗？能跟我说说案情吗？我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王元有些诧异：“你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