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就别担心了,如今陛下每天还要练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的武,对陛下身子也好。都年轻着呢,只需要……只需要平时略微注意些就好了。那个……这个……”
“什么话,您说啊。”范忠进见这回又是周太医卡了,也急死。
“不是,就是那个,就是上回配的东西就特地加了些药材,反正对身子只有好处。只需……不粗暴就行。毕竟男子……那什么……”他也不敢直说,说只要勇武侯别粗暴对陛下就好。
谁能知道呢,外人只当勇武侯才是陛下床榻上的人,结果是……互相……呢。
范忠进了然:“那不会,这倒是不用担心。”
有一说一吧,他们近身伺候的知道的还是多的。勇武侯虽然看起来是个暴脾气,对陛下倒是十分的耐心细致。
床榻上那点事他不好看着,但毕竟近身伺候的,总归是能看到一些。只有陛下没分寸的时候,少见勇武侯伤着陛下。
这一想,人家还比陛下小几岁呢,真是不一样啊。
“那就没事,陛下每日里练剑练拳,都是有好处的。人身子强壮了,自然是什么都好。放心吧您就。”这么一说,周太医也彻底安心了。
范忠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心满意足的走了。
周太医也松口气,哎哟,这陛下也好伺候,就是太考验老臣的心了。
宸元殿中,喝了药的皇帝又困了。
白瑜搂着他:“睡吧,没什么需要今日办的事了。”
“你才回来,我都没跟你好好说话。”谢玺闭着眼道。
“明天说,后天说,多的是时间。你赶紧好起来我就放心了。”白瑜低头亲吻他:“九哥,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谢玺嘀咕着睡过去了。
等他睡结实,白瑜出来问从勤:“这几日有什么事叫陛下不高兴了没有?”
“回您的话,没有什么事,左不过是朝中事儿。只是您不在,陛下有时候不肯好好早休息,难免累着了。”从勤实话实说。
“嗯,那就好,你叫人好好预备着,陛下病着,膳食更要精致好吃,别太清淡,他不喜欢。”白瑜嘱咐道。
从勤应了就去传话。
白瑜此时睡不着,在外头练了一阵子剑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起来,谢玺就好多了,只是略有些鼻塞,说话的时候有些低沉,不过倒也格外的性感。
白瑜跟他说了青州的事:“到时候青州书院算是能打开局面的一个地方了。他们要是能积极些,天底下读书人都会效仿的。”
谢玺感慨:“你真是,去办私事还记得这个。”
白瑜啧了一声:“除了是你男人,我还是大梁臣子,想着这个不应该啊?”
“应该应该。”谢玺拉他的手:“淙玉最是忠心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