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黎按着凤奕说的,很快就来到了后边的荒坡岭。
阴恻恻的,时不时还能听到几声乌鸦的叫声。
她皱眉。
乌鸦虽然喜欢吃腐肉,但也不是蠢到没边,会去吃药人。
这附近有乌鸦,就挺不对劲。
她从空间拿出手电筒,站在荒山上,照着下边,仔细看了看。
并没有什么药人尸体!
果然!
如她所料想的那样,那个药人有蹊跷!
大祭司让凤奕从荒坡岭这边带了一个药人回去,又透露了子母蛊的一些事情,到底在盘算什么?
生怕会被人发现,她又快速返回。
凤奕的心,自从曲黎离开后,便一直高高悬着。
见她平安回来了,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
“我没事。”曲黎抬手,轻轻抚平他眉间褶皱。
“有发现吗?”
她点点头,将自己去荒坡岭后发现的异常说了一遍。
“你是说,大祭司是故意让我带这个药人回去的?”
“虽然目前还不知道他到底在盘算什么,但我想,这件事肯定不简单!”曲黎拉过他的手,不动声色的给他诊了脉,又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瓷瓶:“以防万一,你拿回去,让老莫他们都吃一颗。”
有些毒属于慢性毒,发作慢,潜伏期也长,并不容易发现。
可一旦发作,却药石无医。
“好。”
时间不等人,凤奕拿了药之后,便回了暗影阁分部。
曲黎则又去给长孙无极做了检查。
另一边,长孙礼送长孙凌月回去。
长孙凌月一直神色呆怔的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了她的房间,长孙礼就要跟进去,长孙凌月却是抢先一步将房门关上。
“凌月,爹相信你本心不坏,你只是一时间钻进了牛角尖里!只要你勇敢的走出来,你还是以前的那个凌月。”
长孙凌月对着房顶,嘲讽的勾了勾嘴角。
她怎么可能还会是以前的凌月?
他们都说曲黎的出现,不会抢走属于她的半分宠爱。
可他们现在所有人都无条件的相信曲黎,完全用一种充满质疑,还有厌恶的眼神看着她,这难道就是宠爱与信任吗?
“我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女子比试在后天,她这几天心情不好,甚至连一首琴曲都弹不好。
长孙礼摇头,叹了两口气:“那你先好好休息!”
外面传来脚步声,再也听不到长孙礼的那些唠叨的话,长孙凌月背靠着房门,一点点的滑落下去。
“小姐,奴婢能进去吗?”彩月敲了敲门。
“我已经睡了,你也去休息吧!”
“小姐,不管别人怎么对您,奴婢一定会永远跟您在一起。您的脸需要敷一下,否则,明天肯定会肿起来的。”
长孙凌月又是一声苦笑,眼眶酸涩的厉害,泪水顺着外眼角滑落。
“我自己会敷的。”
彩月犹豫了一会儿,只能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