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都觉得这图怕是修的。
有人见过修罗对哪个美人或者是哪个美男露出一点点不同寻常的心思吗?
没有。
那些其他集团为了拉拢阮清时,给他床上送的一个个身材火辣的美人,他动过心吗?
也没有啊。
后来那些老头子都觉得他喜欢男的,都给他送男人,那些男人一个个长得如花似玉,他有什么不一样吗?
更没有啊。
所以,谁会相信?这样一个狠辣无情,杀伐果断的修罗会对一个女人,说话温柔,行为体贴,还不顾一切地宠?
现实是,知道阮清时的人没有一个人相信,就像不相信太阳会从西边升起一样。
他冷静自持到让所有人把这个定律当成了自然规律。
所以当视频里温柔又耐心的语气,一句又一句地传来,他们都震惊,还是有些质疑,不敢相信到怀疑那边是不是还有另一个男人。
“阮总,你麦克风没关。”
阮清时扫了眼电脑,不管不顾地去楼着小姑娘的细腰。
易琳两只眼睛眨呀眨,此刻她被抱在怀里,不知道他要干嘛,“你正经点。”
两个人说话都压低声音,“这就不正经了?”
易琳无言,“嗯。”
很不正经。
她去推他,把他推到电脑面前,然后口型说,“开会。”
然后起身就走,回卧室里,把空间留给他。
阮清时见门被拉上,清了清嗓,压下那股身体里的被勾起的欲,视频另一边议论的声音骤无。
“议论够了?”
声音冷冽,都快能结出霜来。
对面员工立刻坐姿端正,就算阮清没开摄像头,他们都时刻感觉到有一双能吃人的眼睛在看着他们。
五秒,他的话语就停顿了五秒,会议室里的人就像在苦海一样煎熬。
五秒过后,“继续。”
摄像头还是没开,屏幕是黑的。
就短短六个字,立刻把员工从吃瓜的边缘拉回来,没一个去想刚刚的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易琳在床上躺着不玩手机,在发呆。
阮清拉开门进来。
“结束了?”
阮清时:“嗯。”
“再睡会,我陪你。”他掀开被子躺进来。
下午四点,阮清时在晏城大学还有讲座,所以吃完午饭俩人就没回去,等到开始前再从成尔动身。
他躺进来,被子里暖和了许多,她贪恋他怀里的温度,在他怀里蹭了蹭。
阮清时笑着,“琳琳,你再动,火就要着了。”
自从上次易琳体验了点火的“后果”之后,她已经对这个词语改观了。
火。
不能随意玩的。
玩了后果很大的。
易琳不动了,是不敢动了,索性翻了个身,拉开与他的距离。
“又撩了人就跑。”
声音从后背传来,他又把刚刚她拉开的距离填上,从后背一整个把她搂在怀里。
易琳:“谁撩了,自恋。”
话软软的。
他昂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眸里夹了红。
她还吐槽,“明明是你自己。”
还怪我。
窗帘本来就是合上的,屋里的灯开着,是温色的。
阮清时低头一笑,“谁让我家小姑娘长在我心坎上,笑一下,我都要心动好久。”
他去敛她额前的碎发,“要不要在这做?”
明目张胆,毫无连接,豪无隐晦,豪不遮掩。
还充满魅惑地:“嗯?”
两人距离太近,易琳怕色令智昏,不去看他,看他身后的灯,“你的员工知不知道他们冷面冰山的boss其实是一个大流氓。”
阮清时笑得邪魅,诱惑至极,他附身贴近她,“流氓?”
易琳的脸熏红了,很红,蔓延到耳根,脖颈,她从来都经受不住他这样发撩拨,
“难道不是?”
阮清时笑得不怀好意。“应该加个限定。”
他去贴近她耳际,“能坐无期徒刑的那种。”
。。。。。。他真的很不要脸。
下午四点,阮清时在晏城大学商学院有一场讲座。
三点了,俩人还在成尔。
易琳蜷缩在被窝里,不想起来,阮清时出门口取东西。
房门被敲了敲,门打开,成尔的经理站在门口:“阮总,这是门口让送进来的东西。”
阮清时:“嗯。”
他接过带子。
然后关了门。
“经理,阮总和太太今晚是要住这吗?”
他刚取东西的时候瞥了一眼,里面似乎是衣物。
“不知道,少八卦,去做事。”
阮清时提着东西进了室内,小姑娘还在被窝里。
易琳不想起身,被窝里暖和,有些贪恋,她也懒得动弹,看着阮清时不避着她换衣服,看着他劲瘦的腰还有腹肌。
脑子里蹦出一句话。
从此君王不早朝~
!
她伸手把被子啪地一下往脸上盖,把那句话从脑子里抽走。
阮清时要是昏君,她就是妖妃。祸国殃民。
“怎么了?”
阮清时走过来,手里还系着黑衬衫的扣子,他系扣子从上往下,他的腹肌在没被扣上的衬衫间隐现。
他从刚刚取回来的东西里拿出来药,“刚刚太用力,要擦药。”
易琳裹住被子,声音从被子里发出来,“你出去,我自己来。”
她换衣服从来都不给阮清时看,除非他强行看。
他还不免问上一句,声线上扬:“真不用我来?”
被子里:“不要。”
他笑着,把衣物放在床头,临出去,“小心手。”
被子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