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起，就剩下高焕和另一个军官上门。他曾旁敲侧击地向老何打听。老何委婉地笑说：“你照顾好自己就可以。元帅的事情有他们。”

高焕之后早晚都来。第三日变成了四人行。

人群中星停只认识高焕，也知道他是医生，病情他应该最为了解。

咚——

一颗装饰贝壳落在地上，高焕回身查看情况，缸边的人鱼在向他招手。

高焕才意识到，这栋房子还有一只人鱼存在。他对人鱼影印象尚佳，抬腿就向他走去。

及到跟前，小人鱼穿着一件宽松的绿T恤，上面印着大黄字买一送一的标示。黏黏糊糊地沾在身上。星停没注意他看啥，反倒发现高焕的额头冒起豆大的汗珠。

“你想和我说什么？”

“他”星停指了指二楼季野的方向。

“嗯？你会说话了？”高焕有些吃惊，蹲在缸边加重语气。

星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指了指季野的方向：“他”

和高焕在大厅聊天的其他三人，第一次见到活的人鱼也凑了上来。

寸头男人开口问：“这就是季帅救回的人鱼？”

星停仰视了面前的两男一女，三人面上都有不自觉隐忍难受的表情、又看向高焕眼里问的：“他们是谁”

高焕开口给他介绍“陶成、田辽、姜秋，他们都是元帅的人，具体做什么我不能告诉你。”

星停点头表示知道了，把手里的晶石分给面前的人一人一颗。

能来到这的人都是季野相信可靠的人，他们的精神力屏障倾歪的一边，看的都难受，状态不好吸点晶石能量就会好点。

季野那不能顾及到，自己在他家住着，多少有能力给他照顾来客，是应当的。

众人楞楞地接过晶石，表情凝固住，不知道人鱼是什么意思，三人又将目光看向高焕等到解释。

高焕也是一脸懵比，自己第一次见面也没见得人鱼给他晶石，这次怎么就搞这出。盯着三人求教的目光，高焕问起人鱼。

“你、它、好。”星停比划一下。

高焕从医多年对病人稀奇古怪的形容早有逼数。脑筋转的快应答：“你能看出我们难受，给我们晶石让我们缓解？”星停啃了颗晶石点点头。

高焕追问“你能看得出我们不好，你没有影响吗？”

星停恩了声。

姜秋：“哇，这就是人鱼吗？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脸，每天看军部那群糙汉，我都快吐了。站他身边，季帅精神力的压迫感都少了好多。我能抱回去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把我们当小孩了吗，还给发糖的？”

陶成推了推眼睛：“不想死的话，你可以试试，他在这这么多天，元帅都没让我们见过，可见他宝贵程度。”

“你看看这晶石的质量，可是特供级别的。元帅怕不是他自己的份额分给他。”

姜秋：“那我给季帅代养两天呗，现在他没空照料，我可以帮忙，我可是季帅钦点的棉袄。”

“对对对，我觉得他还是离元帅远点，莫克和我说过这条鱼，可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寸头的田辽揽了高焕的肩头贱兮兮又问：“那他能不能给我们治疗精神力，我早听哈维特手下说了人鱼治愈能力高，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