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巍,怎么样?最近可有什么异样?”
“主子,没什么异样。一切正常。只是......”
墨渊看着李侍卫那欲言又止的样子道“有什么话直说,你是说?”
他问着李侍卫,偏头看了看楚安宁刚才留下的草药。
“是。主子,世子妃日夜担心,这,怕是不好?”
“等等看吧!毕竟我们筹谋的,是一条前途未知的路,没有万分的把握,是万万不敢的!”
“是。李巍明白。”
墨渊站起身来,来到窗边,望着伙房的方向,眼中异样的情绪弥漫开来。
傍晚时分。
楚安宁在喂了墨渊一碗山药排骨汤后,盯着虚弱的他道“我晚上要去升学楼处理点事情,不要等我,早些睡!”
“你穿厚点......”
墨渊的手有气无力般,示意李侍卫拿过楚安宁的披风。
楚安宁接过披风,点点头站起身朝外走去。
升学楼。
楚安宁在前厅交代了司空五,然后便退回了厢房关上了门。
一袭轻纱落下,女儿红妆被黑衣代替。
雪庐。
雪白的长袍尽数被替换,黑色的长袍加身,露出不一样的神采。
夜,静的出奇。
临安城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那十里长街,街道两旁的房屋沐浴在夜色中,如同睡着了一般。
一间奢华的院落中,亮着灯的房屋中,窗户上清晰可见的是坐着的人独自喝酒的影子。
一个黑衣人双臂伸展,朝着房梁而去,在屋顶上悄无声息地跑了一段后,再次伸展双臂顺着台阶而下,隐入那院中。
寒卓风坐在窗边,身体随意靠着墙壁,端起酒杯注视着杯中的酒。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咧嘴笑了。
嘴角的旋涡加深了不少,他的眼中含着笑,猛地抬头,一口喝掉了杯中酒。
接着,又端起酒壶,朝着杯中又倒了许多。
想了想,他干脆把对面的酒杯也斟满,就这样静静坐着,脸上含笑。
一柄刀在门缝中慢慢拨动,三次后停了下来。
那扇木门在手的推动下悄无声息地开了。
一只脚,跨过门槛慢慢走了进来。另一只脚也紧跟其后,小心翼翼地迈了进来。
屋内灯火通明,各种书摆列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那双大眼含着精光,全是冷意。
在左右望了几次后终于放下心来,反身关上房门,那双脚轻轻地踩着地上,一步步向前走去。
翻开那些各种各样的书和匣子后,眼中欣喜的光慢慢消失了。
这时,似乎是看到了书案上那个与众不同的罐子。她的大眼睛中又闪现出了异样的神采。
伸手便打开了盖子。
猛地,一阵浓香扑鼻。
“不好!”
可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