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才您将西蒙先生的不死奴隶分解成蚯蚓的恐怖景象,就好像那天在欢乐堡,您杀死可怜的托西奥一样,在拉菲亚的心里留下了一片阴霾,始终挥之不去呢。”
你怎么不说你刚刚蜕皮的样子也给我的脆弱的心灵留下阴霾了呢?
听着拉菲亚的讲述,亚伯内心吐槽道。
只是让亚伯有些奇怪的是,如果拉菲亚在小木屋时就已经跟着自己,那她应该知道自己已经让萨科齐去通知裁判所了。
在明知裁判所的援兵马上就会到来的情况下,拉菲亚非但不抓紧时间解决亚伯,反而悠闲地和亚伯聊起了天。
还是说去通风报信的萨科齐已经遭遇了不测。
亚伯思索间,拉菲亚似乎是猜到了亚伯内心的想法,于是清脆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
“您不用担心您的小跟班,我们并没有打算为难他。”
“算算时间,现在他应该已经将珍妮送到大教堂了吧。应该再过十多分钟,猎魔人们也就会相继来到帕瑞特大山了。”
听到拉菲亚说萨科齐并没有遇害,亚伯虽然不敢全信拉菲亚的话,但内心也稍稍放松了一些,于是哈哈一笑道。
“拉菲亚小姐这是哪的话,以我对裁判所那群人的了解,他们至少还得个把小时才会到这里。我们多聊一会儿也不怕。”
拉菲亚闻言,脸上绽放出了如昙花一样美丽的笑容。
随后她转头对身边的多目者西蒙道。
“哈维先生既然想聊天,我们就多陪他聊一会。”
假扮成曼格鲁的西蒙闻言,脸上也露出了一个和蔼的微笑。
只见他从西装内兜掏出了一块镜面已经破碎的怀表,快速地按了两下怀表斜上方的一颗按钮。
随后他将怀表收起,然后双手伸到了脑后。
看到这个动作,亚伯的眼角不禁再次颤抖了几下。
果不其然,西蒙抓住曼格鲁后颈处的皮肤用力一撕。
接下来的场景几乎就和刚刚拉菲亚撕开阿芙拉的一模一样。透明的粘液伴随着皮肤被硬生生扯开。
人皮面具被撕下后,亚伯看到的是一个长着三只比正常人眼睛大出一倍不止的,成一字型排布的古怪面容。
仔细观察之下,可以发现,这三只眼睛并不像大多数动物一样是长在头骨内侧的,硬要比喻的话倒是有点类似蜗牛的触角。
同时这三只眼睛的瞳孔是黑色的,眼白却是黄色。
当亚伯第一时间看到多目者西蒙的本来面目后,脑海里想到的竟是前世在一篇报纸上提到的,在英国被发明的一种叫信号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