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你们真的研制出了可以提升幼崽精神力的药剂吗？楼上那些打过红蓝针的幼崽后来都去哪里了呢？”钟林乘胜追击道。

亚博表情不变，声调稍微扬高了一点，“自然，至于它们啊，当然是等着长大了。”

等着长大？这是什么意思，钟林一时间没有明白，不过他也知道面对这种自以为是人，最好不要就着一个问题追问，最好是利用他的好胜心，于是钟林故意提起了PEX-3，并且把季尧的猜测说了出来，“外面有人说，红蓝药是PEX-3和P3的仿制品，博士你是怎么想的？”

“哈哈哈，”亚博的笑意没有丝毫到达眼底，他眼睛眯起望向钟林，视线却没有聚焦在钟林身上，“寇兴贤说你是危云的儿子，我有点相信了。”

怎么又扯到了危云，钟林无比懊悔自己前面的胡言乱语的，可是眼前并无他法，只能顺着亚博的话问道，“博士也认识危云吗？”

“危云？你直呼他的名字？”

“啊，对啊，叫习惯了。”

“哈哈哈，”亚博这次大概是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吧，钟林不想知道他脑补了什么也不想节外生枝，把话题又扯了回来，“所以......是仿制品吗？”

亚博停止了大笑，嘴角又不自觉的带上讥讽，“你懂什么？PEX-3对精神世界的损伤是不可逆转的，而我的NX系列，只要兽人小时候熬过了两次特殊的精神暴动后，成年觉醒时就有可能实现越级，这岂是小小的PEX-3能做到的？”

钟林感到不可思议，“越级？你的意思是说一个A级精神力的少年在成年觉醒那一刻跨过了本该升级到的S，直升2S吗？我理解的正确吗？”

“当然。”亚博得意道。

钟林大吃一惊，自从新人类诞生起几百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如果是真的……

他突然想起不论是加利亚妮还是季尧都说过，这个幼崽治疗中心投入使用的时间还不久，“这个结果应该还是你的理论吧，幼崽们还远远不够成年觉醒的年纪，你自己也说过要等它们长大的，你怎么能肯定药效一定能达到这种逆天的程度呢？”

亚博但笑不语，钟林还想利用危云刺激他再说点什么，可惜亚博已经不给机会了。

他拿起搁在一边的细拐，拿在手上敲着另一只手的手心，“好了，钟先生，你的问题我都已经作答完毕了，现在该轮到我提问了，我问你，你说的那个危云即将在你身上得出的重要结论，是什么？”

哒，哒，哒。

细拐敲击皮肉发出的沉闷钝响，没一下都让钟林有种错觉：

如果自己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那么那根尖锐的细拐就会被狠狠的插在自己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