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傅槿舟与他额头相抵,语气认真,“抱歉宝贝,我刚才拒绝你是想和你玩,不是真的不想亲你,也不是不喜欢你不爱你。你太可爱了,我居然想欺负你,我是个坏蛋。”
傅先生说刚才不亲亲是想和他玩,不是真的不想。
白绒很好哄,听完情绪就平复了,抬手抱着傅槿舟的脖子:“你才不是坏蛋,我喜欢和你玩。”
真是刚哭过就忘了。
“是谁把绒绒送到我身边来的啊?他真是个好人。”傅槿舟把人抱着翻了个身,让绒绒压在他身上。
“才不是,他们是大坏蛋。”把他送到傅先生身边的人是白家人,那些人才不好。
傅槿舟顺着他:“绒绒说的对,他们都是坏蛋。”
一点小插曲并没有打乱白绒的思绪,他还惦记着刚才那个被拒绝的吻。
手指缠住布料,趴在傅槿舟胸口处,手臂下是傅槿舟多年锻练练出来的胸肌,没使劲的时候软软的,垂着眼皮直勾勾盯着傅槿舟浅色的薄唇。
“那还亲不亲啦?”虽然是问着,语气却带着期待。
“亲。”傅槿舟可不敢再拒绝,醉酒的绒绒比平时更脆弱,要好生哄着。
两人再次吻在一起,白绒张开唇,被动接受Alpha的入侵,软舌被勾着,舌尖划过上颚的瞬间像是有无数小电流走过全身,酥酥麻麻,脑袋晕乎乎。
好舒服。
傅槿舟看着白绒又憋红的脸,闷笑,微微分开一点,嗓音沙哑磁性:“绒绒,呼吸。”
被他提醒后,白绒才像是想起这件事一样,吸了一大口气,急躁地去啃人嘴巴。
“我会,我没有忘。”
“好,我知道了,绒绒才没有舒服到忘记呼吸。”傅槿舟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按揉白绒的后颈,“还要吗?”
敏感的腺体被手指揉得发烫,白绒忍不住低吟,湿漉漉的眼睛蒙上一层雾。
“要。”白绒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信息素泄露。
伯利恒之星的花香淡雅清新,即便是一次性施放过多也不会让人感觉甜腻,信息素的味道很淡,却十分让人上瘾。
“绒绒是乖孩子,不能总是依靠我,想要什么就自己来拿。”他像个有耐心的猎人,引导白绒的手指触碰到脖颈上的抑制环,“这个东西弄得我很不舒服,绒绒帮我取下来。”
“取下来,就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吗?”
“当然。”
只要白绒想要,他的命也能给得起。
白绒不知道的是,抑制环压抑的不只是信息素,还有Alpha的野性,他把抑制环取下,约等于拿掉约束Alpha的锁链。
“好香。”白绒被瞬间充斥整个房间的酒香弄得更晕,手指微微颤抖,腿也发软。
傅槿舟咬了咬白绒的脸,肯定道:“你喜欢我的味道。”
信息素是很私密的东西,在公共场合讨论别人的信息素是一件非常冒犯人的事,通常情况下Alpha和Omega只愿意把信息素给伴侣闻。
基于这种前提下,伴侣对他信息素的喜爱,会让他感到无比喜悦。
“我也喜欢你的味道。”傅槿舟搂着身体发烫的Omega,一字一句,“我会让你更喜欢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