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傅闻就想打人:“昨天那人是谁找来的?就是个神经病,妈的。”
朋友:“啊?”
傅闻不想昨天那么丢脸的事被别人知道,说了句没什么就把手机扔到桌上,抬手揉眉心。
昨天他是出去喝酒了,他的计划是点到为止,差不多就回家,谁知道进行到一半脑袋就开始昏起来,以他的酒量来看肯定不是单纯的喝醉,是酒里被下了东西。
傅闻第一反应是生气,这么多年还没人敢往他酒杯里下那些脏东西,他故意在酒局待着没走,等下药的人现身,等那个Omega走到他身边把他带到酒店房间。
傅闻一开始还很淡定,要兴师问罪,可那个Omega不走寻常路,即便被拆穿了也不害怕,要死要活扯他衣服,趁他没力气要去咬他的腺体。
Alpha的腺体和Omega的一样敏感,被咬一口不是疼死就是爽死,傅闻反应快没让他得逞,偏开头让那一口咬偏了,咬偏后Omega气急败坏,又咬了傅闻两口,见了血。
傅闻在一个Omega手里栽了跟头,暴怒不已,脑子里哪还有什么不打Omega的底线,把人猛地甩出去,Alpha即便被喂了药身体没什么力气,Omega摔得也不轻。
那个Omega精神确实有点不太正常,摔倒后还要去抓傅闻的裤腿,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把傅闻吓得药效都退了,生怕对方真有什么疾病,别到时候出事赖在他身上,赶紧甩门就走。
傅闻离开那间房间后没有离开酒店,而是重新开了一间房,进去自我安慰。
傅闻一个晚上没睡,半夜还收到顾霄说他回来了的消息,第二天一早都没来得及回家换衣服就去了公司。
要是真的破事这么多,这破班他就不上了。
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