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武夼还是被沈舒贤瞪了一眼,香湘那么美好的女子怎么能说不够资格做粗使丫鬟呢,表兄到底哪里看上香湘?
就在这时,秋月进门来报说,饭菜已经准备好了,长公主见沈舒贤脸色不好,而且武夼也是一脸的无措,长公主只好止住话头,不再言语,
想着以后派个人过去查看一番,是否有这样的一个女子,倘若是真的,那这个女子也不必活着。
倘若没有,那便是个玩笑话,她也不必说。免得和贤哥儿伤了母子之间的情分。
“走吧,咱们先去吃饭。娶妻是件大事,咱们以后再商量也不迟。”
男长公主起身带着武夼和沈舒贤去饭厅,不过脸色早已没了刚才的和而可亲,武夼和沈舒贤跟在后面不敢言语。
一来长公主身体不好,不可动怒,二来公主是长辈,如果这门亲事没有能够得到长度的肯定,恐怕白香湘很难嫁进镇国侯府。
“姑母,过两日我就要启程去封地了,到时候怕是没有时间再和您一起吃饭了,这杯酒侄儿敬你。”武夼端起酒杯说道。
“孩子,你有自己的想法就去做吧,姑母支持你。”长公主虽然不知道朝中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作为皇室之人的敏锐度还是有的。
最近她的丈夫和儿子昼夜在书房探讨,想来也是因为朝中之事着急。
皇兄受奸人迷惑,沉迷于炼制丹药,朝中事务都是高家子弟把持,高家又是太子的亲娘舅,夼哥儿留在这里怕是会有危险,还不如早早回到封地。
“夼哥儿,你放心去吧,你母妃那里还有我照看呢,再怎么样你父皇都会给本宫几分薄面的?”
从武夼欲言又止的样子,长公主知道他这是担心自己的母妃,自从皇贵妃上次直言,让皇上多保重身体少吃些丹药之后,惹怒了皇上,就一直禁足在尚珠宫。
皇兄还下令不让任何人去探视,夼哥儿此去怕是见不到皇贵妃,不过只要她在京城一天就一定会护皇贵妃周全。
“侄儿要多谢姑母。”
武夼喝完杯中酒眼中满是泪花,自从母妃禁足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她,也不知道母妃现在过的如何?
本想偷溜进宫看望母妃,但宫中都是皇后的眼线,倘若他贸然进宫,一定会给母妃带去灾祸,所以只能拜托姑母多多照看。
长公主看着武夼的眼眸满是不舍,但是孩子都长大了,终究还是要离开家的。
这顿饭吃完三人都是沉默寡言,也不知道下次再见面会是何时,目送武夼离开后,长公主仍不放心,拉着沈舒贤继续追问白香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