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侯大惊,,没想到儿子还有这样的奇遇,作为男子,他知道和别人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难以兑现,是极其痛苦的。
他当年还不是因为权利而和表妹生生错过,不过好在这么多年过去了,长公主也给他生了三个孩子,所以这份悸动渐渐的就埋藏进心里。
现在儿子居然也有了心仪的女子,而且听妻子所说,那女子不是什么世家大族的女儿,只是个农家女,即便是他再怎么开明也不可能同意的。
“贤哥儿,你是镇国侯府的未来,咱们沈家以后要靠你撑起,所以你娶的妻子一定不能是个农家女,起码她的娘家能在仕途上帮你。”
长公主起身坐起,苦口婆心的劝道。丈夫刚刚沉思的样子她看在眼里,皇家人没有爱情,即便是选人成亲,那也是父皇母后下旨赐婚。
她作为公主自小就明白,承受天下人最尊贵的身份,势必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当年她嫁到镇国侯府的时候不是没有期待过未来丈夫的样子。
只不过能从他疏远的态度和陌生的眼神中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他心仪的女子,但即便如此她也不能任性到不听父皇母后的安排,澄成亲么多年来丈夫对她一直相敬如宾,她也从未体会过真正的爱情,皇家子女身不由己,作为她的儿子也应当如此。
“贤哥儿,你娘说的没错,倘若你是真心喜欢那个女子,收入府中做个侍妾也未尝不可,但你若想娶她为妻,那就是拿咱们镇国侯府的脸面,给她作配,为父绝不会同意你这样做。”
看着镇国候和自己站到了同一个战线上,长公主松了口,她生怕丈夫因为之前的意难平,而同意儿子的荒唐行为。
“爹,娘,我还未入仕途,现在只想谋得一份差事来实现自己的抱负,人生大事暂且不谈,爹娘请放宽心。”
沈舒贤看着父亲忧心忡忡的眼神,和母亲卧床不起的样子,他再也说不出要娶白香湘为妻的话,但他对白香湘势在必得,绝不可能放手。
所以只能止住话头,说起了自己的仕途,现在他也有十七岁了,即便是他不着急,娘亲那里也是急的,前两日表兄告诉自己,娘亲身子不好之前就去找皇帝舅舅商量过,让自己入仕途的事情,皇帝舅舅早就为他安排好了职位,就等着母亲身体大好之后再来宣旨。
“贤哥儿,你能有如此高的志气不去贪恋儿女之情,娘亲也就放心了,我儿果然是有大志向的人。”长公主说完这句话气色都好了很多。
看来左相的嫡女得尽早接触了,过几日等她身体大好,就要办一个赏冬宴,到时候各家贵女都请过来,让贤哥儿好好看看世家贵女教养出来的女子,可不是什么一个小小农家女比得过的。
看着长公主吃下药沉沉睡去,镇国候父子这才离开。
“贤哥儿,你母亲最近身体才好,我希望你能够多多体谅她,你说的那个女子以后不要再和她有来往了,为父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
你现在想什么为父都能明白,只不过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会明白一切情爱都只不过是内心的欲望作祟,只有永远的权利才能够带给你锦衣玉食的生活。”
“爹,孩儿对白姑娘是真心实意的,而且白姑娘对我亦是如此,儿子的功名,儿子以后自己会挣,绝不会靠女子的娘家来给儿子铺路。”
沈舒贤不死心道,娘亲有病在身他不好多说什么,但是在他爹面前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贤哥儿,你是在指责你的父亲吗?”镇国侯死死的盯着沈舒贤,似是出现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