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涨得通红，少女似是没想到蒋玉娇竟会在侯府动手，她仰着细嫩的脖颈，脚尖离地，艰难地吸着气，“姐，姐姐。”

她怎么敢！她难道不怕应王呵斥她，进而彻底失宠吗？

“从前让着你，不过是我懒得与你们母女计较，你当真以为，自己可以爬到我母妃头上作威作福吗？”

指尖缓缓用力，看着少女宛如待宰的羔羊般任由自己那些，蒋玉华目中无悲无喜，可杀意是真、语气中的讥诮亦是真。

她可以忍受这对母女无伤大雅的算计，即便是想对自己的婚事动手，蒋玉娇也大可一笑而过，可她们万不该落了应王妃的面子，这是她的底线。

“你说，我若是杀了你，你那姨娘又能奈我何？”若不是应王妃爱应王爱的死去活来，性子又软弱了些，什么年少白月光与真爱结晶，早不知在她手中死多少回了。

她乐得放她们一马，可这群人却上赶子找死，如此，便怪不得她了。

“咳咳，姐姐我错了，不要，不要。”见蒋玉娇来真的，蒋玉华终于慌了，她双脚蹬着地面，一行行清泪顺着眼角急速滑落，宛如离了水的鱼儿，吃力的汲取着新鲜空气。

“呵。”嗤笑一声，蒋玉娇缓缓松开手，任由蒋玉华“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眉峰间满是不屑与讥诮。

“听姐姐一句劝，脑子空不要紧，就是别进水，不该你肖想的，最好别碰，否则这双手，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少女神色淡漠，不急不慢的拿出帕子，随即一根根的擦拭着手指，最后轻飘飘的将手帕扔在了地上，明明很随意的动作，却硬生生被她赋予了一丝优雅与贵气。

“呜呜。”蒋玉华显然被吓得不轻，一个劲的拼命点头，她惊惧的看着蒋玉娇，浑身颤抖，蜷缩着抱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