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证实以后,我们便去了周庆同志家里,发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顺着查下去,我们发现周庆生产队的大队长周丰冈突然间变得有钱,还给自己儿子买了一份正式工作,这个钱是怎么来的,孙志斌同志应该比我们更清楚。”
“之后,从周丰冈的那里,我们追问出他的姐夫,也就是镇长那里也有了一大笔钱跟着网上查,发现县长秘书也有钱,一环接一环,可精彩了,你说是不是孙志斌同志。”
将话抛给孙志斌,孙志斌脸上的惊慌别人一眼就看出来,
“林芷你在胡说什么,你说的什么钱,我不清楚,我就可没什么钱,我怎么可能买得通周丰冈,那钱和我没有关系。”
孙志斌慌乱的解释道,查到了周丰冈身上,那是不是说明他...
不对,肯定不对,是林芷在套他的话,他不能不打自招,
话一出,看向孙志斌的目光更不对劲,林芷轻笑一声,
“孙志斌,我可没说那钱是拿来买通的,你何必不打自招。”
“林芷你胡说,是你想栽赃陷害给我。”
不能忍,他绝对不能认,都和他无关,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无关,
“是不是栽赃,大家都看在眼里,证据在前容不得你狡辩。”
拿出查到的东西,一沓的证据被递给校长和各位领导,学生都在伸着脑袋看,
“从周丰冈的身上,我们查到了他曾经开了一张介绍信,是给周庆迁户口和改名字的证明,镇长那里则是实施了方便,帮着周丰冈把这件事情完成,县长秘书那里,则是去落实这件事情,从此没有周庆这个人,有的只是一个叫孙志斌的人,拿着改身份的证明,你孙志斌成功入读大学,窃取周庆的努力成果。”
“至于不知情的周庆,只能被周丰冈死死的压在生产队,因为只要周庆出了生产队,那你们做的事情便会暴露,于是乎,周庆母亲病重都被周丰冈死死压着,要不是我们过去得早,后果不堪设想。”
林芷说完,在场的都沉默了,周庆的眼眶通红,
“孙志斌,你个杂种,老子拿你当朋友,你却在一开始就算计老子,算计老子的通知书不算,你还要算计老子一家,孙志斌你的心怎么那么毒,你知不知道我娘的命差点没了,老子当时都想和周丰冈一家同归于尽了,孙志斌一份通知书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甚至搭上好几条人命吗?”
怒吼着的质问,在孙志斌嘲讽的眼神中,慢慢变得无力和释然,
“当然重要了,周庆你不会以为你一个穷小子,会让我孙志斌可以和你当朋友吧,瞧瞧你那穷酸样,你哪里配了。通知书对你来说当然不重要了,因为你随便考考就能考上,我怎么可能会看着你一个泥腿子爬到我头上。”
“我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要是再来一次,我一定做得比这次更隐蔽,不会让人发现,你周庆理应一辈子被我压在脚底下。”
孙志斌前所未有的冷静,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一点点事情算什么,他连自己的两个亲弟弟都能算计,更何况周庆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