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一面,不欢而散。
只是郎君入了心头,此后再难忘记。
两年分离,更是情丝入骨。
她噗通跪在地上,扯着自己父王的手,“父王,救救他!我知道此事不简单,可是救救他。他不能死啊,父王。”
镇南王被吓了一跳,从没见过女儿这个样子。
连忙把女儿扶起来,“明珠,这是何必?父王又没说不救他。
就是凭着我和祁王赵珩的关系,我也不会让他长子死在南州的。”
独孤明珠听了父王这话,才情绪安稳下来,可还是眼睛红红的。
“可是父王,他受了伤,急需大夫救治。现在去哪里找个嘴严的大夫?”
“裕儿,你去草安堂请何大夫来府上。说是我头疼的老毛病犯了,其他不要多说。”
等到何大夫来了,见不是给镇南王治病,而是一个受了剑伤的年轻人。
他有点疑惑,但也不敢说什么。
镇南王沉声开口了,“何大夫,今日的事你要烂在肚子里,对谁都不要提起。
要不然可能会害了你自己。再说,你当初成立草安堂是本王出资帮助了你,今日就当你还了这份恩情了。”
“不敢,王爷。草民自当尽心竭力。”
何大夫施了几处针,赵慎吐了几口水出来,慢悠悠醒转了。
他一睁眼就看了镇南王夫妇,独孤裕还有独孤明珠在关切地看着自己。
镇南王说道: “赵慎,是我儿和明珠在江边救了你。你现在在我府里,已经安全了。”
赵慎面色感激,“多谢镇南王,独孤世子,还有明珠郡主。”
独孤明珠又恢复了那副傲气样子,好像刚才泪水涟涟哭求她父王救赵慎的人不是她一样。
“凑巧罢了。看你可怜。”
赵慎再次道了谢,“还是要谢谢郡主。”
但是赵慎内心里的弦还是没放下来,镇南王到底知不知道陆湛的事情呢?
镇南王长居南州,一方枭雄。他有没有可能是陆湛的同伙呢?
如果是的话,自己这不是送上门来了吗?
不行,得先养好伤,过些日子再试探下镇南王。
何大夫帮赵慎的外伤擦了药,然后开了药方子,叮嘱要熬药给他喝。
而且赵慎今晚可能会发热,要安排一个人守夜照顾他。
赵慎上了药就累的睡过去了。
然后何大夫就离去了。
“裕儿,送下何大夫。”
“是,父王。”
然后镇南王和镇南王妃开始盯着女儿明珠看。
镇南王更是声音如雷,“明珠,我们见你这两年有时候郁郁寡欢还不明所以,以为你是长大了成了大姑娘,变得性子稳重了。
原来你是在想着这个臭小子。”
明珠郡主紧张地搓着小手嗫嚅道:“父王,我……我也不知怎么了。好像自那次看到他中了探花,骑着高头大马走过我的眼前,我就像中了蛊一样。
就算后来他拒绝了娶我,可我仍然忘不了他。
父王,我也想忘记。可是女儿做不到,呜呜……”
镇南王妃心疼女儿,打了丈夫一下,“你冲女儿瞎嚷嚷什么呢?何必要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