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燕等她站定，才问她：

“秦珊珊小姐，你和我的当事人王之青是什么关系？”

秦珊珊不敢看她，弱弱地回答：

“情侣关系。”

钟晓燕又问：

“你们的关系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秦珊珊一时语塞，方律师连忙举手请求发言。

审判官问：

“一审原告律师请讲。”

方律师说：

“我反对一审被告律师提出涉及个人隐私的问题。”

钟晓燕说：

“这个问题证人必须回答，我怀疑证人只是为了利用我的当事人，恶意接近王之青先生。”

审判官说：

“驳回一审原告律师的请求，证人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秦珊珊犹豫很久，回答道：

“我们是恋人关系。”

钟晓燕追问：

“有没有发生过两性关系？”

秦珊珊摇头说：

“没有。”

钟晓燕将头转向审判席，说：

“我想提醒审判官注意一个细节，那就是秦珊珊小姐与我的当事人王之青先生的关系，并没有亲密到现代情侣该有的程度，只是很普通的异性朋友关系，算不上情侣。”

这时，方律师举手请求发言，法官准许。

于是他站起身，反驳钟晓燕的观点：

“我不赞同一审被告代理人的观点，虽然现代情侣大多婚前就已同居，但也有不少思想保守的年轻人会选择婚后同居，不能用同居与否来判定恋人之间的亲密度。”

钟晓燕心说，这个方律师还有点意思，能看穿自己是想在亲密度上做文章，你看穿又如何？我会让秦珊珊原形毕露。

于是她继续发问：

“你在普惠工作时，王之青先生是否将天使灵的配方专利申报手续，授权委托你在办理？”

秦珊珊答道：

“是”

钟晓燕又提醒法庭：

“我再次提醒法官注意这些细节，秦珊珊小姐如果是恶意接近我的当事人，她展示出的证据是她自己可以伪造出来的，因为我的当事人已经将配方和申报专利材料全权委托给了秦珊珊，她可以将配方提供给他人，并做其他手脚。”

方律师提出反对：

“我反对没有根据的指控。”

审判长提请钟晓燕不要用猜测指控他人。

钟晓燕又问：

“你曾经在法庭上指证是王之青先生窃取了宁康药业的配方，依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