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她……她有的地方做的确实不对。但是，她也有她的难言之隐。有些事情……”

“她是迫不得已是吗？”林鹿秋笑着抢先说。

温霁野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抿唇沉默了一阵，再抬头低声道，“今天你也算是惩罚了她，你以后能不能……”

林鹿秋干脆把两只耳机都摘下来，很认真地停顿了一下，“今天蹦极是我先选了她，但是是她自己没有拒绝，可以选择拒绝的也叫惩罚吗？有一些事情如果不能站在客观的角度，还是尽量不要下定论去评价其他人。”

谈不上教训，但林鹿秋的话和谈吐间的语气，总让温霁野有种在接受姐姐教导的感觉。

“至于我说的这些事情具体是什么，其中一部分你大概也是知情的，但你还会选择站在林菀那一边，是出于对一直以来的滤镜依然在，我可以理解，但一点不能赞同。”

“不管怎么说，她今天真的吓坏了。”温霁野语气有些着急。

“下次记得提醒她拒绝这些不擅长的，在镜头里尽量展现一些真实的自己吧。”

温霁野彻底说不出话。真实的林菀是什么样，他比谁都清楚。

“应该还有一会儿才到别墅，我要休息一下了。”林鹿秋打完招呼便戴上耳机，阖上了眼。

坐在后排的叶湛目睹林鹿秋和温霁野聊了一路，看见林鹿秋已经闭上眼睛开始休息，温霁野的目光仍落在林鹿秋的脸上，只是从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察觉到那目光复杂之中尚存一丝暧昧。

林鹿秋原本只想闭起眼睛安静一会儿，没想到自己真的睡了一觉。她醒了睁开眼时车子已经停在别墅前面的停车场刚熄了火。

旁边座位的温霁野已经下车，她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