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院子里多出一个男人,倚靠在房檐下的躺椅上,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冷模样。
前院构造类似四合院,只在左厢房住了沈让一个人,厢房外不远就是一个大树,树下有一套石桌。
虞妙蓁直接去了石凳上坐下,将房檐下闭目养神的男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姿态慵懒随性,腿好长,腰好细,鼻梁好挺,嘴唇好软,又颓丧又性感。
虞妙蓁顿了顿,偷偷收回视线。
这种美色......确实养眼。
正浮想联翩,香桃小心翼翼的上前,支支吾吾半天,壮着胆子开口。
“郡主,奴婢存了一些月银...”
虞妙蓁可算是回了神。
她也不怪香桃发善心,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见到刚刚那一幕,只要有良知肯定会心里难受。
她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救她,香桃,今日的事太奇怪了,那个婆子不对劲。”
香桃愣住了,她也是被亲爹卖了,对那个被打的女孩同病相怜罢了。
但是如果此事对郡主不利,那她绝对不会多管闲事。
她急忙请罪:“是奴婢逾矩。”
虞妙蓁摆摆手,“也不是不能救,但不能放在明面上。”
“万一我今日救了她,后面那些村民有样学样,有事跪下来哭嚎个几嗓子,我们还过不过日子了。”
“况且,我们还没去查小河村是不是真的有个叫大丫的姑娘被她娘卖了,这事总要确定一下。”
虞妙蓁上辈子是真的有钱,多到花不完,她要什么有什么,所有的东西在她眼里只有喜欢或者不喜欢。
能用钱解决的事,她都不在意。
虽然这个时代应该没有道德绑架这样的事,但帮人要有度。
她初来乍到,必须小心使得万年船。
今日的事说巧不巧,但说怪也怪。
虞妙蓁想了片刻,吩咐徐川:“你让原来管着佃户的庄头方顺去小河村问问,有没有这回事。”
说完,她把目光转向院子里唯一的一朵花,高岭之花狗男人。
正巧,那朵花此时正目光深深的盯着她。
虞妙蓁顶不住那双深邃勾人的眼睛,移开视线的同时,她想起昨天的事。
到底是恨的牙痒痒,她忍不住开始算账。
“那个谁,就是你,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救了你,如果不是我,你现在早就被人刺穿后背了。”
虽然审讯的结果还没有送过来,但大概是个什么情况,沈让也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
他今日穿着青雀送来的黑衣,按他的要求料子一般,但剪裁合体,衬得整个人修长挺拔,肩宽腰细,体型不算壮硕但也不单薄。
此时他这样站起身,好似画里的人活了一般,生动带着些许强势。
沈让眉目间有些懒散,“原来如此,多谢姑娘再次相救,两次救命之恩,我该如何相报?”
......这是什么套路?
虞妙蓁闻到了熟悉的狗血桥段,救命之恩,后面是什么来着...
以身相许!
......还有这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