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的外袍也被扒开,上身仅穿着里衣。
他自然知道不圆房如何能让女子欢愉,但那些法子实在越界,他不想委屈了她。
他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去灭了姜家满门。
但守寡再嫁也一样需要很长时间,再搭上流言蜚语,不划算。
沈让压抑着怒气上前为她穿好衣物,轻声哄她:“听话,再等等。”他心里却在想着对策。
虞妙蓁脑袋空空,浑身无力,她乖巧点头,“知道了。”
沈让来之前特意换了青雀的外袍,但里衣的料子和上面的蟒纹刺绣一看就能看出破绽。
他背过身将衣物整理好,扣好腰带,转过身见榻上的女人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他俯下身为她穿好外袍,缓声开口:“你该歇息了。”
虞妙蓁这才回神,知道他要走了,心里又不舍又担忧。
“你能去哪啊,你这两天都躲在哪里?”
“我都忘记问你了,你身上是不是没有银钱,我今日给你准备好了。”
说完,便去妆台上拿了一个荷包。
“给,这里面是一千两的银票,我把万氏的钱都算计到手了,你安心用,不够我还有。”
沈让看向递过来的荷包,按他现如今四处逃命的身份,没有理由拒绝,他只能伸手接过。
“蓁蓁,你对我甚好,我该如何报答你。”
虞妙蓁受不住他这么温柔的声音,红着脸赶人。
“你快走吧,我已经让徐东他们都休息去了,不会有人看到你。”
沈让把人抱回床上,为她盖好薄被,嘱咐了几句,方才转身离开。
等到虞妙蓁美滋滋甜蜜蜜的睡着之后,内室的珠帘传来细微的响声。
沈让缓缓踱步到床前,床上的女人睡姿不规矩,波澜壮阔的曲线一览无余,乌发雪肤,潋滟动人。
他静静地看了许久都不愿离去,低头看了眼怎么也不肯低头的地方,第一次生出自读的欲望。
不过,要用她的那双玉手相握,时缓时重...
沈让缓了缓心神,抑制住各种肮脏卑劣的心思,有些狼狈的落荒而逃。
翌日。
虞妙蓁大早上的在床上思春,她回想昨晚种种,心里叹了口气。
真的太折磨人了,这样下去,她会不会内分泌失调啊。
等到她磨磨蹭蹭的去了前院,已经巳时了。
徐东看到她的身影,行礼后回禀:“郡主,侯府已经闹开了。”
虞妙蓁眼前一亮,“万旭也去了吗?什么时去的?”
徐东点头回答:“万旭和丁氏都去了,天刚亮的时候就已经进了侯府,一直闹到现在。”
很好,闹呗。
她的嫁妆和宅子,还有万氏的私房钱,很快就能拿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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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侯府这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万氏看着眼前的弟弟,气的脸色煞白,眼睛发直,模样十分骇人。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