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蓁感受着身体的疲乏。
诡异的是,都这般情况了,她竟然还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空虚难受。
这是到底是什么药!
如此歹毒。
究竟有没有解药...
如果一直这样,那她不就成了一个只知道要要要的浪荡女了嘛。
虞妙蓁怀揣着复杂的心绪摇了床头的铃铛,很快桑葚便小心进了屋。
她双腿发软,根本无法站立,勉强沐浴收拾了一番,人就虚软的往下倒。
也不知是昨晚累的还是药效没过去。
她就跟个病西施一样转瞬又回了床上。
正喝着燕窝粥,沈让进来了。
昨日他无故消失了一天一夜,他今晨天未亮便去了宫里。
不仅上了朝,还把昨晚的事办好了,且批阅了不少的折子。
眼见时辰差不多了,想着虞妙蓁应是该醒了,这才匆忙出了宫。
都这般紧急的时刻,他还抽空在前院换了身衣服。
当真是事事缜密,扮演的毫无漏洞。
看到沈让,虞妙蓁嘴里的燕窝粥都忘了咽下去,整个人呆愣愣的,渐渐地脸色就开始变红。
感觉真的不一样了。
她觉得好害羞,根本不敢看他。
更为羞耻的是,她扛不住身体的反应,总是想吃肉。
沈让走到床边,观察她片刻,压下心中急切,没有太过孟浪。
女子脸皮薄,不能再吓到她。
虞妙蓁看他久久不动,红着脸拍了拍床边的位置。
她没敢抬眼,声音又娇又软:“哥哥坐下。”
沈让见她此时乖巧娇羞的模样,倒是回忆起她跪在床上用那张樱唇给他....
他目光带着灼热,抬手轻轻抚上那张红透的小脸。
他轻笑,声音很温柔:“身体可有不适?”
虞妙蓁刚点过头就摇头,欲盖弥彰的一通遮掩。
“我很好,我没事。”
沈让没有逼问,拿过桑葚手中的碗,便坐在床边亲自喂她。
“你昨日就没有用膳食,现在多用一些。”
虞妙蓁也有没抗拒,乖乖的被服侍着用完了一碗粥。
她恢复了几分精力,扫了一圈空荡荡的内室,终于想起了一些昨日的事。
她突然面色焦急,转头询问:“桑葚,荔枝她们呢?回来了没有?她们有没有受伤?”
桑葚头垂的很低,一时之间没有回话。
虞妙蓁心里又紧张又难过,忍不住往坏处想。
也不知怎么了,她中了个药身子也变得敏感许多,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她下意识去找那个能令她安心的怀抱。
沈让眨眼间就见她落了泪,急忙上前把人抱在怀里,一边轻抚她的脊背一边温柔的哄着。
“怎么了?为何要哭?”
“别哭,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蓁蓁别哭,我很心疼。”
虞妙蓁哽咽着说:“我不想她们出事,她们都是为了我,怎么办。”
听到这个原因,沈让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头掠过一抹怪异之感。
如果不是看在虞妙蓁的面子上,昨夜那几个婢女就已经被处死。
如果真死了,那他现在该如何才能让美人开怀。
他思索片刻,心底竟生出一抹庆幸。
沈让给她擦了脸,又亲了亲她的脸颊,这才开口:“等午时过后你就能见到她们。”
“听说她们都在屋里休养,不信你问桑葚。”
桑葚急忙回话:“郡主,等一会奴婢就去喊她们过来。”
虞妙蓁急忙制止:“让她们好好休息几日,对了,她们有没有受伤?”
桑葚摇头,“郡主放心,她们并未受伤。”
虞妙蓁刚松了口气,她便猛地抬头,一脸疑惑。
“现在是白天,你怎么过来了?”
“还有你昨日怎么找到我的?”
沈让回答的极其自然:“我不放心你,昨日一直跟着你的马车,所以才及时发现了不对劲。”
他把人放到床上,伸手便去解她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