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无助的尖叫。
她为数不多的理智和羞怯彻底没了踪迹。
恍惚间,她被抵在亭子中间的柱子上。
月色星河的光晕下,眼前男人清隽的脸也带着一股昳丽的风情。
她看的心软,口中喃喃:“阿让哥哥,我好喜欢你...”
沈让呼吸渐重,眼底蕴藏着痴迷,情难自抑。
他亲了亲那张樱唇,认真回应:“我也喜欢你。”
“蓁蓁,我爱极了你,你不能离开我。”
他握笔执剑的手有些粗粝,缓缓轻抚那抹细腰和脊背,一直未停。
以往并不觉得,但自从昨日开始,虞妙蓁就觉得被掌心摩挲过的地方,带着说不出的痒意。
她埋趴在他肩膀上,嗓音绵软:“我也爱你,阿让哥哥。”
“好蓁蓁,再说几遍给我听。”
“哥哥好狠心,别这样...”
亭内旖旎的声音响彻了许久,直至戌时末方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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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未亮,沈让就得从这温柔乡里迈出去。
他缓缓松开怀里的人,悄悄起身穿衣,等身下平复了方才掀开帷幔。
看了她好一会,又倾身亲了亲那张面若芙蓉的脸颊,这才离开。
走到院子时,冰冷的目光看向荔枝和金橘。
“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好好保护,一旦有事,立即来禀。”
吩咐完,沈让就去前院简单收拾了一番,便急匆匆的上了朝。
天色将明,刑部尚书叶正,此时站在大殿外候着,再过一会就要早朝,他万不敢疏忽。
夏季的清晨也是炎热的,他抬头擦了一把额间的汗。
正好看到不远处镇北王那道英挺的身姿大步而来。
一身玄色的暗金蟒袍,碧冠乌发,矜贵出尘,令人不敢直视。
他吓得心尖猛地一颤。
他想到昨日的事,不禁心生忐忑。
姜家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但怎么说也是个带爵位的府邸,想要处置,证据必须足够。
他为何心有不安,正是因为此事内有隐情。
也不知姜家是如何招惹了这位小祖宗,更不知陛下要作何判决。
直到上朝叶正都不敢抬头,就怕受了牵连,被逮出来当炮灰。
谁知,等早朝结束也无人提及这件事,他心生疑惑的同时也松了口气。
心下也不免好奇,姜家到底会是什么下场。
此时的御书房暖阁,建平帝和沈让正在用早膳。
饭间,两人都不说话。
用完膳,李有德侍候好主子们净手漱口,最后呈上茶茗,便识趣的退下了。
两人坐在暖阁的榻上,中间隔着奏案。
建平帝仔细的打量着对面的沈让,突然开口:“男女之事通晓之后,莫要沉迷女色。”
“你也不可太过放纵自己,男人也需调养休养,万不可逞能胡来。”
沈让神色毫无波澜,只喟叹:“臣如果不必早起上朝,精神面貌定会更好。”
“如此也不至于被人误解,您这话说的,好似臣就是个只知道床榻上那点事的废物。”
建平帝一时语塞。
真心喂了狗了。
这小子当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他心有不悦,面色自然不好,声音阴沉隐含质问:“你昨日送进宫的是何物?”
“拿一张带血的帕子,能证明什么?你到底想要如何?”
沈让抬眸回视,神色很认真,语气更是斩钉截铁。
“臣的王妃清白之身,臣也只是按规矩办事。”
“宫里没有皇后也不是臣的错,元帕一事是祖宗定下的规矩,臣自然知礼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