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很久都没有移步。
虞妙蓁顺着视线看过去,徐东青三几人面色如常,荔枝她们也都恭敬守礼。
她觉得气氛莫名其妙的有些怪异。
她实在对这个哥哥不熟悉,犹豫半天才小声开口:“哥...哥哥,我们进去吧。”
虞世宁心绪复杂。
因为他从来没有被那位郡主唤过一声哥哥。
要说此女没有异常,谁会信。
此次进京,种种异常之事堪称扑朔迷离。
进了正堂,落座之后,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虞世宁是个刚正的人,被过继到康平郡主夫妻膝下,自认要担起长房的职责。
他上侍祖母,在军营打拼,照拂两个弟弟,甚至挂念着远在京城的妹妹。
但之前的那个妹妹,却瞧不起他们。
那些疏离于他来讲无足轻重,但那位郡主对祖母不敬,他当真是无法忍受。
想到祖母,便想到这次进京的目的。
他特意把声音放温和:“祖母听闻你和离的消息,本是想进京来的。”
“但祖母近几年身体不好,长途跋涉恐怕她身体受不住。”
“我此次前来就是想问问你,可有受欺负?以后有何打算?”
虞妙蓁心里怪难受的。
句句都是关怀的话,甚至提起祖母她莫名想到了前世的奶奶。
她抬头,露出一个真诚的笑意。
“哥哥,过去的事我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我生过一场大病,醒来后忘记了很多事。”
“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孝敬祖母,也会做一个好妹妹。”
“至于我以后的打算,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虞世宁没去追问失忆生病这些事,他只问:“你和恒表哥的事,你可知道?”
虞妙蓁点头,“刘嬷嬷告诉我了。”
“那你不如见一见他,再做决定。”虞世宁没有说太多。
他只建议:“还是要多看看才好,更何况总归是近亲,明日我来接你,我们去外面一聚。”
虞妙蓁有些惊讶,她急忙问:“你不住在这里吗?”
虞世宁没有回答这番话,反而问她:“外面的侍卫婢女,你是从哪里买的?”
虞妙蓁愣了片刻,回话:“侍女是我亲自挑的,侍卫也是买的。”
她有些忐忑,小声问:“她们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虞世宁沉思片刻,露出了温和的笑意。
“没事,你不要多想,我该走了,我还要去兵部有正事,明日我再来府里找你。”
到底还不熟悉,虞妙蓁虽然察觉到这位哥哥的善意,但她还是没有挽留,把人亲自送到府门处,两人才分别。
晚间戌时。
虞妙蓁心里下意识的就开始期盼。
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但她目前还不知道怎么面对沈让,只能吩咐徐东:“把门看好了,谁都不许进。”
徐东答应的好好的。
然而等虞妙蓁沐浴过后,刚坐到铜镜前,便看到镜子里的那个男人。
她吓得花容失色,转过身,两人视线交汇了许久。
她气鼓鼓的质问:“你怎么进来了?你先出去好不好。”
沈让一言不发的上前,掐着那把细腰把人放到了梳妆台上坐好。
手掌熟稔的摸到裙下,轻而易举的褪了她的亵裤。
虞妙蓁瞬间下衣失踪。
还没等她惊叫,便看到沈让大马金刀的坐到她的绣凳上。
然后...
强势的撇开她的腿。
掀开她的裙子。
转瞬之间,人就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