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来晚了,让你害怕了,对不起。”
他无法戳破自己卑劣的心思,更不敢暴露出自己恶劣的本性。
他柔声认真保证:“没有下回,蓁蓁,我永远都不会再让你害怕,好不好?”
虞妙蓁擦了泪,呜呜咽咽的说:“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把我关起来,肯定不是你。”
沈让厚着脸皮认了,随后把人推开,轻声哄她:“我身上都湿透了,太凉了,不能抱你。”
虞妙蓁反应过来后,吓得脸都白了,语无伦次的开始絮叨。
“你没事吧,你冷不冷?这样会生病的,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就知道你很厉害,肯定能救我。”
“我想离开,我不喜欢这里,你来救我的时候有没有受伤,我很担心你...”
别说沈让已经回不去北疆,就算能回去,也舍不得让她哭,更舍不得关着她让她受委屈。
本就后了悔,此时更是心疼。
“别哭,我带你离开。”
他扯过一旁的薄被,把人紧紧的包裹住,随后抱她起来。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外面下雨了,我们坐车过去,我这样抱着你,你就不会冷了,如果累了,你就先睡一会。”
虞妙蓁只要在他的怀里,那就有满满的安全感,她乖乖点头但却没有睡。
她坐上马车之后才回过神,急忙问:“荔枝她们呢?我带了三个人出府,她们有没有事?”
沈让的手很凉,没敢碰她,简单回了两句:“她们没事,受了点伤,已经回府休养了。”
虞妙蓁窝在他怀里安静了一会,突然坐起身,愤恨不已。
“是不是安狗子把我抓了!等死吧他,他骂我贱人,他还说要在宫宴上害我!”
有了靠山,她瞬间有了底气,直嚷嚷着:“我还要收拾郭嫔那个老绿茶,都给我等着吧!”
她这突然窜起来,沈让压都没压住,听见这话这顺着她哄:
“好好好,都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虞妙蓁气不过,把书里那点事八卦了出来:“我跟你说,安狗子那里不行!”
沈让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他紧紧的盯着眼前这个有许多小秘密的人。
怀里的女人被他裹成一个圆形长条,只露出一颗脑袋,此时她古灵精怪的模样,又滑稽又可爱。
他十分配合,状似好奇的询问:“你是如何得知?沈诚哪里不行?”
虞妙蓁嘲笑:“他要么是变态,要么就是个大树挂辣椒的废物,没用!”
沈让琢磨一番这句话,只觉得诡异粗俗中又不乏贴切。
如果不是太上不得台面,堪称一句:妙哉。
他似笑非笑逗她:“蓁蓁,你学识广泛,当真让人刮目相看。”
随后语气幽深的问她:“那你评价评价我,我是什么?”
虞妙蓁羞红了脸,软着嗓子出声:“你的好可怕。”
“又大又壮实,又长又硬朗。”
“你是天赋型人才,万里挑一的好男人。”
沈让听笑了,只要一遇见她,所有的事情最后都会变得又离奇又轻松又有趣。
他笑着亲她,话音里有着深意:“等一会,本王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