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一种‘红眼病’,那种动不动就会眼红发疯病的病娇大佬....
虞妙蓁很心疼他,情绪有些奔放,她哭了。
“呜呜呜...我不害怕你,但我怕...”
沈让将剑上的血全部蹭到虞妙蓁身上,把他的爱剑擦的干干净净。
这女人像个‘疯婆子’,那眼睛里对他的爱意不像演的,瞧着很有几分如痴如狂。
如此,更为奇怪。
但他半个字都懒得听,直接吩咐:
“都拖下去,掉脑袋的那个女人身上香味不对,去查。”
“剩下的那两个好好审,尤其是那个鬼哭狼嚎的丑女人。”
紧接着,虞妙蓁话都没说完,就被拖了出去。
虞妙蓁伤心的要死。
顾不得害怕,她气的头脑发晕。
谁丑了!
狗男人,我为你生儿育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等到大殿内再次归于平静,沈让宽衣去了床上,他有些倦躁。
这般日复一日,无欲无求,了无生趣。
何解?
这答案好似也没有必要去寻求。
沈让忍着头疼,入眠之前,他莫名想起那个女人。
又白又胖,又聒噪又蠢笨,就这种女人还想得到他的宠幸。
痴人说梦,痴心妄想。
夜半时分。
养心殿内十分静谧。
沈让做了一个相当荒唐的梦。
“阿让哥哥,你别这样...”
“这样羞死人了,不可以...”
“这里是画舫,出来玩洗澡干什么?”
各种画面纷纷涌现,这男人是他又不是他,但这女人,却是同一个。
沈让觉得这梦境十分真实,他疑惑的同时甚至有些感同身受。
但他从未有过女人。
这种滋味....
沈让强迫自己醒来,他静默了片刻,缓缓坐起身。
他低头望着自己身下的异样,面色有几分古怪。
“来人。”
夜鹰在外殿应声:“陛下,属下在。”
沈让的声音阴冷到可怕:“查的如何了?”
夜鹰回禀:“三个人,两个宫婢都无异常,唯有一个查不到任何信息,她不是宫里的人。”
“把她带过来。”沈让的眼睛里泛着猩红的杀意。
他怎么能允许一个异类扰乱他的心智。
这个女人,他要亲手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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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妙蓁被拖到了慎刑司。
宫里的审问,自然不是那么简单。
她又委屈又害怕,两辈子都没有受过这番苦。
她有些丧气,心想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努力让自己机灵起来,一到要动刑的时候,她就嚷嚷:“我有秘密,我有话要说!”
一到要说的时候,她就开始糊弄。
“我真的知道一个秘密,但这事你们听了恐怕会招祸。”
这般不上不下的,又过了一会,审问的人不耐道:“上夹刑。”
千钧一发之际,门外进来一个太监,不知说了什么,一脸惊恐的虞妙蓁就被带了出去。
一通洗漱换衣,侍候的宫女看着她的卷发,一脸疑惑,有些无法下手。
最后,时间来不及了,披头散发的虞妙蓁再次被带到了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