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风棉走后，赵亮看着他问：“你有话跟我说？”

秦凌点头，“对，我想问问你，城里面是不是灰色产业很多？”

赵亮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观察力很敏锐嘛，这才出去半天就发现了。”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洛城风景好，经常会吸引外出的游客前来，久而久之就发展出来了很多不能出现在明面上的灰色产业，你知道洛城最大的灰色产业是什么吗？”

秦凌摇头。

赵亮眼中闪过一丝讥讽，“是一座青楼——软玉阁，软玉阁里的姑娘相貌都是顶尖的，甚至于从软玉阁出去的女子，都成了权贵的妾室或独宠，也因为如此，软玉阁成了洛城的标志。”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也因为洛城是各方权贵汇聚之所，洛城的守卫是仅次于王都的，咱们在这里很安全。”

听了他的话，秦凌思索了一会儿。

既然是权贵汇聚之处，那只要他把握好机会，得偿所愿并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这就要看他能拿出什么吸引各路权贵目光的东西了。

赵亮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并没有劝阻，只是提醒道：“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消息可以去东边的花市里找百晓生，他那里有很多秘密资料。”

“多谢。”

秦凌松了口气，眼神里面都是坚毅。

“你们谈完了？”

秦凌走到屋里的时候，风棉正在收拾着他俩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