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源哥那你的咒术也太厉害了。”
一路上虎杖悠仁发挥了话痨的本质,在知道源见春的咒术是什么之后这孩子彻底着迷——有哪个这个年纪的男人不迷恋枪炮和刀剑呢?
更何况源哥不只是拥有其中之一,他可是枪与剑都有的家伙啊。
“那你岂不是想召唤多少剑就召唤多少?”
“友人,人只有两只手,不能握住更多的刀剑。”东堂葵在源见春开口前提醒虎杖悠仁。
体术十分恐怖的东堂葵似乎自然而然地认为即便源见春再厉害,也该用手去控制刀剑,所以当然最多只能同时用两把。
还没告诉他们刀剑自己有意识的源见春:……算了不是多大的事情,让他们自己猜测去吧。
只是……源见春想到这趟回去后见老哥,瞬间感到头疼——他该怎么跟老哥解释他可能要弃枪从剑这件事呢?
以前琴酒因为他喜欢枪就每年定制一把送他,这次要知道自己用的都是名刀剑的复制品……不会去博物馆偷正品给他吧……
无论怎么想,事情都会变得很麻烦,尤其是这次为了救松田又昏迷了那么久,醒来后没去见他一面就从医院跑了,可想而知琴酒会有多大怨气。
……算了,回去再认罪吧——最好能拉贝姐在身边挡一挡……
源见春的思维在不断发散,但脚底下的速度可丝毫没有减少,不一会就来到了岔路口。
“你们先去门口集合吧,我看这边有动静,我赶过去看一趟。”
由于源见春在虎杖和东堂心里已经成了继七海建人之后又一个成熟的大人,所以两人没有多问而是顺从地根据指示行事。
另一边等源见春奔赴战场,倒是发现了场面的怪异。
咒高这边占了绝对的优势——除了源见春有三位女性在场,而对面只有一个看起来呃颇有些女性化的诅咒师。
诅咒师和诅咒并不是一个东西,诅咒师粗略理解,就是坏的咒术师。
“啊被那么多女性包围好幸福!”某个扎着金色马尾的变态矫揉造作,“我也太受……”
本来想说自己太受欢迎的重面春太在瞄到源见春的那秒瞬间噤声,尴尬与诡异便弥漫开来。
“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银发的青年一手插着兜,从远处缓缓走来。
眉点如墨,薄唇樱色,侧脸锋利冷峻,高大挺拔的身形如松如竹,仅仅是那样安静地走来,也便是携带着残阳余晖的冷清与热烈。
风流蕴藉,矫而不群。
重面春太惊呆了,他从未见过这样惊艳的人,即便本身钟爱女性,但眼前的男人遗世独立,叫人一眼便忘了其他。
是的,忘了其他,以至于空中的“帐”被声势浩大地收回时,重面春太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哦?”源见春挑了挑眉,站在三个漂亮女孩中间的他仍然有着突出的好颜色,高出一截的身形更是安全感十足,“既然给你机会你不跑,那么就留下来吧。”
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不能都跑了,花御那样子的关键人物放一马便算了,像眼前这种背叛自己人又欺软怕硬的诅咒师,还是趁早消灭了为妙。
重面春太闻言大骇,他惊惶地转头想要逃跑,然后身后的四个人不可能放过他。一时间,真希掷出的刀剑,真依射出的子弹,钉崎野蔷薇扔出的钉子,件件都能要了重面春太的命。
只可惜重面春太毕竟不像是这群刚进入咒高的学生,他的经验足以让他避开攻击而继续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