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当初便知道这孩子不简单,但琴酒从来没想过是这种不简单法。
咒术,还有眼前的奇特能力,阿春正在步入一个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世界。
苍绿色的眼眸中冷光渐盛,他无视身边主动迎上女人的刀剑,仍旧执拗地抬手开枪。
源见春傻眼了,他实在不明白琴酒平常这么一个理智的人今天发什么疯,三番两次要致那女人于死地——他难道不明白需要留活口盘问的吗?
无奈,源见春擦身而过的瞬间还得腾出手来摁住琴酒。大哥坚实的手臂肌肉绷得十分紧,宛若一块石头梆硬,源见春有些怔愣,但还是使力强压下去。
琴酒没有再挣扎,而是眉目不愉地接受了源见春的“指示”。
乖乖——源见春咂舌,他大哥今天确实不正常啊,一会儿倔得非得弄死人家,一会儿又还挺听他的话,搞什么?
为了不让琴酒出现变故,源见春决定必须立刻抓住那个女人。
他提着髭切欺身而上,女人瞥见他手中的刀剑,显然有些震惊。
“你?你也是我们的人?”
“那倒不是。”源见春诚实答道,语气友善可动作却不,那刀剑一个劈砍便落地,红色的绒毯竟被剑气切割出一道划痕。
“你这……”琴酒觉得丧心病狂,从科学角度而言,枪是时代发展所向,古老的冷兵器早就被一一淘汰,可是眼前——发生了什么?这刀剑还能被称为刀剑吗?分明比火药都恐怖。
连接触都没有,直接在毯子上划开这样一道痕迹……琴酒眼中满是思量。
没有人会不渴望强大的力量,琴酒亦然。但当那力量近在咫尺却又不属于自己,渴望便转化成忌惮。
唯一的解,便是拥有力量的人为自己所控制。
琴酒看着源见春的背影,眼中光与暗纠缠。
“既然不是……你是审神者??”女人眼中的惊异更甚,非要形容就和见鬼了一样。
“不、不可能,审神者怎么会……!”
女人见状不妙,立刻在腰侧取出什么东西摁了下去,几乎抱着必死的决心要往回传递某种信息。
源见春不会允许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