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亲?”刚换好衣服的贺辞,看罢守岁这来势汹汹的质问,他故作一脸的不解,不明就里的反问,“我为什么要偷亲你?我什么时候偷亲你了?你看到了吗?你有证据吗?你可别胡乱冤枉人。”
别看男人这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实则贺辞的心里慌得一批。
他有意无意的瞥了眼守岁脖颈间的的那两朵草莓印,贺辞本来只是想偷亲一口少年那如樱桃般水润的薄唇罢了。
奈何只亲一口,他又有些不能满足的一阵意犹未尽。见守岁不曾有被打搅到的迹象后,贺辞又按捺不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继续在他的脖颈间种了两朵草莓。
“不是你那还能有谁?”守岁一阵狐疑,此间宿舍里就他们俩人,要不是贺辞做的好事儿难不成还能是阿飘干的?
“你确定这是草莓吻痕,而不是你在睡梦中挠出来的红印子?”贺辞佯装镇静的不答反问,还故意作出一副质疑的神色,“还是说这该不会就是你自个儿掐出来的印子吧?然后借此污蔑我?”
“我,这,这怎么可能呢?我干嘛要污蔑你?”守岁一阵急赤白脸,期期艾艾的驳斥。
“那要不然我现在当场给你种一个出来,你比对比对?”贺辞的凤眸闪过一抹精光,突然一本正经地提议道。
“哈?”守岁直接给整蒙圈了,似乎是没料到男人会如此说。
“宿舍里又没有监控,为了还我一个清白之身,好像也只能这般做了。”贺辞故作一脸无可奈何的说道,男人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角,朝守岁逐步靠近而去。
“……”守岁一阵顿口无言。
贺辞只是一招虚张声势便吓得守岁,都开始自我怀疑了。先不说这当场给他种一个草莓吻痕的提议有多么雷他,这要是最后比对出来的结果还真的不是贺辞所做的话,那也太尴尬了吧?
眼瞧着男人高大的身形正朝着自己愈发逼近,守岁一边往身后退躲,一面赸笑着开口,“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相信你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这印子可能还真是我不小心给挠出来的吧?”
“这怎么能算了呢?只是种一个看看而已既能解开你的疑惑,又能还我一个清白,一举两得的事儿,我觉得这很有必要。”贺辞一阵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