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桑浅浅紧紧的拽着桑卫的衣角不肯撒手,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的,一看就被吓得不轻,“爹,刚才女儿突感不适,想到那边有个凉亭,便到里面休息了一下,谁曾想突然飞进来一个人,女儿被吓了一跳,急忙跑了出来。爹,女儿有些害怕。”
“什么人?来人,进去看看。”桑卫现在还是很宝贝这个女儿的,毕竟是江林深小侯爷指名点姓要的人,可不敢出点闪失,想着还按着桑浅浅的肩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查看了一番,确认她没出什么事,才松了口气。
桑浅浅拿起手帕拭了拭泪花,“女儿当时害怕极了,转身便跑,什么都没看清呢,是男是女,女儿都不知道。是女儿没用了。”
有外人在场,桑卫适时的扮演起了慈父的角色,抚了抚桑浅浅的发顶,柔声安慰着。一旁的顾南望眼尖的看见了她腰间斜挂着的一枚玉佩,挑了挑眉头,问,“敢问小姐,这枚玉佩,是哪里得来的。”
顺着他的话语,父女二人都看向了桑浅浅的腰间,桑浅浅眉心一皱,拽下了玉佩,疑惑的说道:“我不曾有这么好看的玉佩呀?我,我什么时候,身上多了一枚玉佩?爹,女儿不曾有这枚玉佩啊,怎么办?这是哪里来的?”说着,竟又要哭了。
桑卫忙又安慰起来,顾南望却笑了,合上纸扇,在手心敲了敲,压低了声音在桑卫耳边说了什么,桑卫的脸色便变了起来,一副无可奈何又凝重的模样。
这玉佩,是江林深的。那刚才的人,定然也是江林深江侯爷了。
看来果然同顾南望说的一样,江林深不知道在哪里见过浅浅,就一见钟情了,非要纳浅浅为妾,不仅派了最亲近的顾南望上门提亲,还亲自来送上了定情信物,看来,这妾,是不做不行了。
院墙上的江林深看着自己的玉佩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桑浅浅身上,差点没从墙上掉下去,这鬼丫头怎么还有一手,能从他身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自己的玉佩。
还真是送上门给人家戏弄呢。
入夜后,桑夫人胡氏所住的别院。
风姿绰约的妇人贴心的为桑卫揉捏着太阳穴,缓解他的疲惫,眼眸转了又转,思虑了许久才装做不经意的样子,开口打听,“老爷没有听错吗?江侯爷要的是浅浅,不是我们的琪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