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莫名自信。
看着许二嫂不自觉挺起的胸膛,和扭捏的作态。桑浅浅翻了个白眼,靠着窗台坐了上去,等着看戏。
这辈子没什么大的爱好了,看戏算是其中之一吧。特别是这种没用话本子临时上演的,就两个字,刺激。
桑浅浅一开心就容易得意忘形,唇角上扬的厉害,被叶子意逮了个正着。
叶子意啧啧直叹,“我以为你对这个江侯爷没什么感情的,毕竟每次说起让江侯爷写休书你都表现得非常乐意。可瞧你现在得意的这样子,果然是为你撑腰的人到了啊。”
在江林深看过来之前,桑浅浅收回了笑容,“你们谈你们的,老说我做什么?”
江林深心里其实松了一口气,即便听到苏醒过来的云悠然说有个杀手很喜欢桑浅浅,想必不会为难她。他心里还是很担心,在他心里,桑浅浅永远是个需要娇生惯养的小姑娘,受不了一点苦,如今看她跟贼匪混的很熟的样子,他放下了心来。
桑浅浅不愧是桑浅浅,走到哪里都那么招人喜欢。
好了,扯远了。
江林深从她的脸上收回目光,看向了许家兄弟。
“听说你们劫持浅浅,就是为了找我,如今我来了,你们想说什么?”
语落,许家两兄弟不约而同的都看向了那个唯一的女人,江林深一下子了然于胸,也看向了许二嫂,“看来,幕后之人竟然是你。”
许二嫂笑笑,风情万种,“侯爷多虑了,只是我夫君和兄长不善言辞罢了。”
江林深不吃这一套,敲了二郎腿,往椅背上一靠,抓过桑浅浅的手放在手里把玩起来,许久没有感受到她的体温了,江林深真是分外想念啊。
他淡淡的说,“那你擅言辞,你来。”
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桑浅浅,许二嫂面不改色的继续笑着,“我们这个村里的人都是苦命的人,妾室听闻侯爷是个秉公执法,正义严明的人,所以再听闻侯爷要路过此地的时候,才出此下策想要引侯爷过来的。”
“哦。”江林深点了点头,似乎懂了,“你的意思就是,不劫持我夫人就引不来我是吗?不能到城中击鼓,也不能正大光明的拦住我们的车队,是这个意思吧。”
许二嫂笑容一僵,废话,自然不是,她真正的目的怎么可能说得出来。只能抿了抿嘴,继续扬起笑容,“妾身是个愚笨的,哪里能想到这么多的办法,只能想到最蠢的罢了。”
“不不不。”江林深的笑容更深了,“这位娘子聪明的很,你将三个男子玩玩的团团转,为了自己的虚荣心,打造了这样一个世外桃源。你唯一做错的就是,你太贪了,你居然想引起我的注意。”
很明显,江林深没了耐心。
那个该死的叶子意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桑浅浅笑,笑的他脊背发毛。
这鬼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待了,也懒得和他们虚与委蛇了,他今夜该贸贸然出现在这里,就证明他早就打听到了一切。
俗话说得好,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