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
加布里埃尔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牙齿紧咬着,发出轻轻的磕碰声。难怪,难怪简白那么决绝的要分开,不肯给他丝毫挽回的机会。
“你们还说了什么。”
加布里埃尔的声音发哑,很干涩,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他正在遭受一场痛苦的折磨。
阿尔佛雷德诧异的看着他,迟疑道“我没有说什么,只是问她打算什么时候和你结婚,那时候你本来就应该结婚了,你得结婚了才能顺利成为CEO。”
一开始知道家里有人见过简白时,加布里埃尔理所当然的觉得应该是一些类似于他们不合适之类的话,虽然很失落,但隐隐的还是有些埋怨,觉得简白太轻易的放弃了他们艰难建立起来的关系。
可现在一切都豁然开朗,简白在他不知情的时刻,经历了一场专门针对她一个人的打击。
那场对话放在别人身上或许会引起争执,但对简白来说,她根本不可能接受自己成为别人登上高处的踏脚石。
她所听见的,感受到的故事,是加布里埃尔有一个很合适但不能在一起的前女友,正面临着需要婚姻为他的事业增添筹码的困境,而在这时,出现了一个和前女友相似,却又不那么爱他的人,完美匹配需求,为此,他不惜动用各种手段,把人困在自己身边。
无孔不入的摄像头,时刻掌握行踪的定位器,以及后来的三天软禁。
每一条都踩在简白的底线,她是那么骄傲的人,却硬是忍着和他相处了两个月,不,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忍耐的?
加布里埃尔对此毫无察觉,一意孤行的觉得自己是受伤最多的人,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简白的宽容和谅解,她静静的看着他说些不知道真假的话,容许他自说自话,抱怨他们的分别那么长,却完全没意识到他才是始作俑者。
她这样纵容的目的是什么?是想要报复吗?
加布里埃尔迫切的想要见到简白,他撞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阿尔佛雷德,一面往外走,一面给苏西打电话。“想办法让我立刻去南安。”
苏西惊愕道“可是今天的直达早就已经起飞了,现在出发的航班只有中转行程,要十几个小时。”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现在立刻想办法让我出发!”加布里埃尔狂暴的合上车门,昂贵的车门发出剧烈的响声,他喘着粗气,扯开脖子上的领带,趴在方向盘上心情沉重。
电话震动,加布里埃尔发动车子,余光一瞥整个人就顿住了,关上发动机,平复呼吸。“你下班了吗?”
电话那头,她说“你不舒服吗,还是有人惹你生气了?”
加布里埃尔沉默片刻,语气更加沉重。“对不起,我不知道”
“埃尔,累了就先回家休息好不好?”
更长久的沉默后,加布里埃尔颓然的靠在椅背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