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身材修长,穿这种样式的衣服会让她在冷艳之余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邪恶。
有些人的恶在表面,有的人在最深处,简白是那种用道德和法律约束自己的人,她想要做的,和她真正做的往往是两个极端,很少有人能逼得她展现出真正的自我。
腰带很细,加布里埃尔勾着她的腰带把人推到洗手台上,他总是很喜欢简白身上的味道,哪里都喜欢。
他在她面前跪下,简白被刺激得下意识抓住他的头发,不知道是想让他靠近还是远离。
再次抬头的时候,加布里埃尔的鼻尖和唇角都亮晶晶的,简白浑身上下都舒畅了,双手撑在身后,就这么坐在洗手台上看着他,轻佻道“你越来越熟练了,是背着我偷偷练习了?”
“我可以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加布里埃尔英气的脸上沾染了几分邪恶,恶劣又大胆的看向她,尽情地展示着从她这里学到的东西。
事实证明,他们的自制力都不好,玩得高兴就什么都忘了。
威廉打来电话催促他们的时候,简白重新蜷在窝里晒最后一点太阳。
今晚有酒会,加布里埃尔必须出席,可他完全忘了这回事,一心沉湎于温柔乡中,不愿离开。
简白享受地伸了个懒腰,“波旁先生,您需要女伴吗?”
加布里埃尔震惊地看着她,心跳瞬间加速。“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可我没有新的裙子,怎么办?”
“你真的要和我一起参加吗?”加布里埃尔紧张地握着简白的手,好像她如果反悔就要咬她一口那样。
简白坐起来,打了个哈欠“如果有合适的礼服,我可以当做去散步。不过,如果有人欺负我,我肯定不会忍让,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当然,不过不要杀了他们,毕竟当众杀人很难脱罪。”加布里埃尔说。
“那好吧。”简白耸耸肩膀,看加布里埃尔变魔术一样从衣帽间里拿出来四五件礼服,颜色风格都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刚好是简白的尺码。
他心虚的摸了摸脖子,笑得很开心。“我期待这一天很久了,能够和你一起参加活动,告诉所有人我们是一对。”
简白对着镜子穿上礼服,加布里埃尔站在她身后,帮她拉上裙子的拉链,然后从背后抱着她。“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未婚妻,这样可以吗?”
未婚妻比女伴要好听一点,简白默许了这个称呼,为加布里埃尔挑了袖扣,他很喜欢袖扣,别人的展示台上多半是手表墨镜,他的展示台上却是几十对袖扣,风格颜色各异,可以根据场合和服装随意搭配。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戴袖扣?”简白不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有没有戴袖扣,但后来他好像每天都戴。
加布里埃尔单手拢着她的腰,把另外一只手举着,方便她动作。“我自穿西装开始就戴袖扣,但那时候都是普通的款式,管家会定期过来更新。”
他第一次去简白那里过夜的时候,很想带点什么走,好证明自己没有做梦,一切都不是幻觉,系扣子的时候瞥见她的耳环放在桌面上,鬼使神差的就拿过来当了袖扣,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简白从他欲言又止的眼神中明白了什么,双手抱着他的腰,侧身看镜子里颜色般配的身影,“你的西装果然和我的耳环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