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诧异地看着他,“简小姐不是和你住在一起吗?”
加布里埃尔一愣,更正道“我说得是......”他很快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如果简白一直和他同居,自己出院后她住在哪里?
“......我都做了些什么......”加布里埃尔喃喃道。
服务员来为他们续杯的时候,加布里埃尔毫无征兆的问“你知道蜗牛吗?”
“什么蜗牛?”苏西很快反应过来,理所当然地说“简小姐害怕蜗牛,您已经很久不吃蜗牛了。”
难怪,难怪她会是那个表情。加布里埃尔觉得自己摸到了线索的影子,“她用什么香水?”
“我只知道是玫瑰的味道,她每次来身上都是那个味道,您办公室的抽屉曾经有一个分装瓶,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
在没有人看见的时候,他曾经悄悄带她的香水来上班,喷在身边,像是她坐在身边,陪他一起工作。
他曾爱得小心翼翼,唯恐旁人探知,却又忍不住想炫耀,那应该是个对他很重要的人,却为何他偏偏忘记她?
“我们有照片吗?”他不敢大声,好像如果小声一点,不被别人听见,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苏西跟着把声音放轻。“我没有见过,但应该有很多,每个月你都要买很多相纸,但我从没见过。”
“为什么?”
他问着苏西,也在问自己,买了那么多相纸,都用在什么地方?
为什么会一张照片都没有?
如果他们真的相爱,为什么会一张合照都没有?
这一点都正常!
一盘血淋淋的蜗牛揭开了遮羞布,加布里埃尔在雪夜中寻找被埋藏的过去,送上蜗牛的人也不好过。
朱莉一身狼狈的被扔在餐厅,怒气冲冲的去找好友抱怨,披着浴巾坐在沙发上,大口喝着鸡尾酒,喋喋不休地说“你根本不知道加比的表情有多吓人,我简直以为他会杀了我!”
艾力克斯嘴角噙着笑意,“谁让你要惹他。”
“你少笑话我!”朱莉把潮湿的浴巾扔过去,忿忿道“加比不像你,他可是个修道士一样的人,禁欲又冷静,这种人才有挑战的价值!”
越难得越珍贵,她就不信,自己一点都不让他心动。
艾力克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可真自信,说不定他们什么都做过了,所谓的修道士只是你无聊的臆想。”
“你不懂,加比对信仰很虔诚,做错了事情还会去教堂忏悔,他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种人!”朱莉笃定道。
“你或许了解修道士,却不一定了解男人。”艾力克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