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太苍白,可我真的想弥补你。”
湿热的液体打湿领口,简白轻轻拍加布里埃尔的手。
“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为了逼迫你做决定,只是想让你理解我为什么没办法原谅他。他是你的父亲,同时也是迫害我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明白。”加布里埃尔惊慌失措的抱紧简白,简白轻拍着他紧绷的肌肉,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不要这么严肃,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简白轻声道“我们真正要做的是一起解决问题,不是彼此对抗。”
“好的,你需要我做什么?”加布里埃尔打起精神道。
“首先你要把地板擦干净。”简白晃了晃腿,拖鞋掉了一只,可怜巴巴地趴在地上。
地上有一排带着泥点的鞋印,不难想象从大门口的到书房是怎样一副惨状。
加布里埃尔低头用鼻子拱简白的脖子,他不好意思的时候很喜欢这样,像在撒娇的小狗。
“一会儿。我想抱抱你。”
他们之间这样温情的时刻不太多,主要怪加布里埃尔没什么自制力。
可今天他却很享受这种四肢相贴却不更进一步的接触,仿佛他们是彼此最信任的人,亲密无间,不可分割。
“简,我们搬走吧。”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这套房子吗?”
“住在这里总觉得好像欠他什么。”加布里埃尔闷声道,阿道夫的话很伤人,好像他这么多年付出的所有努力在阿道夫看来都不过如此,他获得一切都要全部归功于家庭,可他明明也挑灯夜读过。
简白轻笑道“可是我没钱再买一套房子了。”
加布里埃尔条件反射地张口,忽然反应过来,如果想要完全自力更生自己账户里的钱当然也不能动。
本该在十几岁时来临的叛逆期因为来得太迟而显得更加声势浩大,他像个渴望冒险的少年那样,目光灼灼地望着简白,等待着她的一声令下,迫不及待地想为她冲锋陷阵。
“你确定要站在我这边了吗?”
“我知道谁才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