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赞不赞同,总要助他一偿心愿。
但始终体虚力弱,如此盘桓日久,所携干粮竟已食尽,且天气渐渐寒冷。
好在吴仲生长于山野,寒水捕鱼林中捉雉,泥里挖黄精松柏上摘松子,竟带着随季一路又找到了京师。
那当然是比上次更为凄惨的野人模样。
随季熟门熟路的寻到看门兵丁,又复被带到了东尚书台。
这次卢植却是亲见了二人,一番询问之后叹息连连。
这结局丝毫不出乎卢植意料。
所谓太平之世贱民如犬,但乱世人却不如犬,便是如此。
虽然令割据群雄争斗,是他们既定的策略,然而卢植心中始终有愧。
他竟多言向二人解释了一番,说了说天下大势,言道南阳郡此时是刘表的地盘,陛下也无可奈何。
然后安排了二人从军,进入了他掌握的西园军为兵卒。
言说候天子平定天下,定会帮二人复仇。
随季倒是无可无不可,原本土里寻食,现在当了军爷,也不过是卖力气混饭罢了。
吴仲却不同,他开始潜心军事,还给自己改了个表字,唤作不共。
仲为贰,亦有共之意,吴仲原本由吴学究赐过表字,便唤作子共。
他如今改成不共,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随季却知他是与仇家不共戴天之意。
卢植处理完这等琐事,又进宫去与庚哥讲学。
听完皇甫嵩的劝告之后,他还真的在授课一途上,对庚哥宽松了很多。
只是每每被庚哥捉弄,气到一佛升天二佛出窍,便又约束不住脾气跟庚哥叫嚷。
他却不知,他老脸拼命挤出来的那份慈眉善目,总给庚哥吓到提心吊胆。
庚哥总觉得这老倌儿有什么阴谋诡计。
因此拼命作怪,总要激出卢喷喷口若悬河的真性情,始才安心些。
这一日又是一样的程序。
做完怪后,庚哥却觉察到卢喷喷心情似乎不佳,于是问了起来。
卢喷喷也不隐瞒,将随季吴仲之事悉数道来。
即便是以庚哥的凉薄,听完也不禁心下惨然。
他生长于和平世界,什么杀伐果断向来是在战略游戏中毫无意义的数字,又哪里想过有这等真实惨剧发生?
一时心态有些变化,却也不至于接见吴仲随季什么的,给自己找麻烦。
咸鱼性子始终还是占着主导地位。
“这也是无法可想,即便无吾等此遭,战乱起时,量他等也无甚好下场。”
他宽慰了卢植一句,何尝又不是在宽慰自己。
当日返回后宫,却是加倍在唐妃董妃身上花了一番力气。
这两个小妮子庚哥目测身量是已经长成了。
具体足不足岁,嘛,古人与现代人发育水平不同,那是没办法细论了。
唐妃估计是注定找不到兄长了,但胜在眉目婉转。
倒是董妃更凹凸有致些。
庚哥憋到二十岁,自己觉得自己憋不住了,少不得遂她们所愿。
这么说有些无耻,好像他睡人家是什么恩赐似的。
这年头还真是,只是他后世爱情动作片看得多,一些花样却经常令俩妮子很有些吃不消。
譬如三人大被同眠居然成了惯例,如此唐妃董妃感情愈好。
但后宫庚哥恋母喜欢熟妹的传闻方歇,荒淫的说法又起。
却被护孙心切的张让着赵忠杖杀了数人,这才硬生生平息了传闻。
宫外是一丁点都不知道。
庚哥他们这边是按计划行事,放任着他一条咸鱼荒淫无度悠闲度日,外面的世界却水深火热了。
大玉儿跟绍宝宝蓄势已久的开撕,毫无意外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