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动刀兵违反止戈的承诺。
一直打到辽东郡。
辽东公孙度还活着的时候,阿瞒就派人联络过他。
要他一起攻打绍宝。
公孙度圈地自萌,从本家大玉儿和刘忧愁互掐的时候就中立,绍宝和大玉儿互掐还是不掺合。
到现在又怎么可能掺和阿瞒与绍宝儿子们的争斗?
他东征高句骊,西征乌丸,把旁边的小国与胡人揍了一个遍,都打得服服帖帖,算得上威震海外。
当时中原大乱,中原人士多避难于辽东,像管宁、邴原、王烈、太史慈等都在辽东混过。
辽东治下号称“强不凌弱,众不暴寡,商贾之人市不二价。”
除了将辽东分为辽西和中辽两郡,分设太守,他更渡海占据青州东莱各县,设营州。
哥们儿自封为辽东侯、平州牧,追封其父公孙延为建义侯,还为祖先立庙宇。
他按照古制在襄平城南设坛,在郊外祭祀天地,出行坐皇帝才能坐的銮驾。
帽子上悬垂着九条玉串,以头戴旄帽的骑兵为羽林军。
虽然没称帝,但实质上已经僭越自立了。
阿瞒为征召辽东帮他打绍宝,曾借他掌中献帝之名,封公孙度做武威将军,封永宁乡侯。
公孙度却说:“我在辽东称王,要永宁有个毛用?”
直接把阿瞒派人送过来的永宁乡侯的印绶扔一边儿去了,在绍宝和阿瞒之间选择两不相帮。
在庚哥乱勾八扇翅膀的影响下,加上徐荣这个举荐他为辽东太守的老交情还在庚哥那儿混。
这个时空的历史中公孙度没做什么僭越礼制的事。
但自封为辽东侯、平州牧,军事行动该做的他照样一样也没落下。
就有点为一方诸侯的意思,还是旁观中原内乱,伺机火中取栗。
这会儿公孙升济已经挂了,公孙家的独立王国他长子公孙康继了位。
阿瞒未尝不想拿下辽东,但是吧打了这么久他其实老早就难以为继了。
钱和粮早打光了,军队也大部分回乡屯田了。
青州和幽州他都是主要靠煽动当地豪强叛乱,将地盘拿下送他手里,他再给人封官。
他派去的只有少量军队和能代表他的将领,当个旗帜招摇。
辽东铁板一块,他这招不好使。
所以暂时稳了下来,开始弄周庙那一套东西,准备积聚能量。
下一步是直接搞辽东还是搞荆州,他自己都没想好。
所以他说他止戈了,其实也说得通。
我自己没动手,就他们动手了投奔我我总不可能不接吧?
大家都各自忙各自的。
官渡之战之后,备崽儿就从汝南被赶跑,投了刘表。
被刘表使唤着攻了一次豫州,然后被阿瞒揍到满地找牙的回来了,屯驻在南阳。
他在刘表的地盘儿上还不老实,到处招兵买马招贤纳士,等同挖刘景升的墙角。
土地子民皆有其主呢亲,人家容你避难让你驻留,你在人家地盘上搞风搞雨搞事情。
徐庶就是这时候被招揽到的。
徐庶这人挺谜的。
就一辈子根本没留下什么太牛掰的事迹,没表现出来过多少才智,没贡献出来过什么过人的智计。
但大家习惯认为他是顶级谋士。
这说不通啊,所以“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说法就出来了。
真是这样吗?
(感谢子言未发和大包扛大包同学的爱电,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