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盒子瞬间装满了三分之二。
季星阳疼的脑门瞬间冒出一层密汗,手背直接堵在嘴巴上,闷闷的哼了几声。
然而萨纳德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挤压着鲜血。
直到季星阳脸色苍白,他才停了手。
今天的血算是白补了。
季星阳汗淋淋的靠回椅背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前方,手背上火辣辣的痛让他觉得自己很委屈。
他受了伤媳妇儿不但不安慰他,反而还虐待他,这让他好气。
唔?
手臂上刺痛忽然温润的感觉代替,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季星阳回神侧目。
果然他伤口处金色的鳞粉正在治愈着那几道狰狞的伤口,眨眼间的功夫伤疤消失,疼痛感也荡然无存。
季星阳眨了眨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季星阳没有开口,萨纳德却边驾驶着悬浮舰边解释。
“你的伤是我雌父抓的,我们这一族战斗时身体会产出一种毒素,若不尽快的将这种毒素从伤口排出,时间久了毒素侵入血脉中,会在敌虫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再也醒不过来。”
哈?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季星阳顿时豁然开朗,郁闷之气一扫而空,瞥着他手侧的那几盒血好奇道,“那你准备把这有毒的污血怎么处理?”
“给布洛。”萨纳德淡漠道。
季星阳:?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萨纳德又道,“这几盒血应该够他两年的用量。”
季星阳:!
不是说这血有毒吗!
季星阳的疑惑都写在脸上,萨纳德抬眸轻瞟一眼就知道他所想。
“这点毒不会对布洛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
季星阳闻言点了点头,“那就好。”
他还指望着布洛带他去暗潮废墟禁地弄清楚可否户外种植。
季星阳说完转头看向后座晕迷的岳父,皱眉道,“宝贝,你以后拉我出来救谁提前跟我打声招呼呀,好歹我带点能量药以防万一。”
笼子打开的时候,这未来岳父疯狂的向他袭来,好在当时狐朋狗友中的一个雌侍是军雌,反应神速的救了他一命。
他只是受了一点伤,而他未来的岳父则是在众多雄虫的围攻下被抽得昏死过去,他在一旁喊了好半天才让那些雄虫住了手。
敢伤害雄虫的雌虫在雄虫眼里就该活活打死,季星阳只能强撑着受伤的胳膊护着未来岳父出来。
看着浑身是伤的岳父,瞥了一眼淡漠的萨纳德,他觉得这父子俩之间有点怪怪的。
说萨纳德担心他雌父吧,可他对于自己雌父身上的伤不闻不问。
说不关心吧,在得知原主的马甲后,又火急火燎的来这里救他。
真像一对正在闹矛盾的父子俩。
季星阳收回目光瞥向萨纳德,“你雌父当时伤我的时候嘴里喊的是你,他以为我伤了你。”
“嗯。”萨纳德轻哼一声,“是你雄父找了我雄父,他想用我雌父来要挟我不要做你的雌君。”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