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担心他的崽会掉吗?”季星阳面色扭曲的自言自语。
“不会,他怀的是雌崽,雌崽没那么脆弱。”萨纳德走到他身后说道。
“啊?”季星阳侧目好奇,“你怎么知道是雌崽?”
萨纳德嘴角微勾,“若不是雌崽,他不会从这里跳下去。”
季星阳:……
这可不好说。
肥蚯平时看着挺正常一雌虫,偶尔做的事可不是那么正常。
季星阳伸手搂住萨纳德的腰,“忙忙碌碌这么多天,我们身上都发臭了。”
“走,去洗澡。”
季星阳说着便将萨纳德往房间一个看起来像浴室的小隔间里面带。
隔壁房间如同催情的叫声,他早就迫不及待想跟媳妇儿好好亲热亲热。
萨纳德身上黏糊糊又腥又臭,没有拒绝的顺着季星阳的脚步往那小隔间走。
季星阳一把推开门,脸上的笑肉眼可见的消失,目光呆滞盯着三面无墙的洗浴室,以及对面无数只闪着各色荧光的眸子。
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
这还洗个屁的澡!
萨纳德抿了一下唇,侧目看向季星阳,“要不你先洗?”
季星阳:……
怎么洗?
穿着衣服洗吗?
那岂不是变成了湿身秀。
对面的那群饿狼能忍得住?
“打点水在房间里面洗吧。”季星阳丧气的说道。
萨纳德目光快速在浴室扫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盛水的物器,今年洗澡的那个浴霸都是焊死在墙壁上。
萨纳德突然想起他跟肥蚯往这边赶的时候,有经过一个很小的水池,水池的周围有着密密麻麻的刺藤,倒是个隐秘的地方。
“我带你去个地方。”萨纳德将门带上对季星阳说道。
“这么晚了去哪里?”
季星阳是真的恨不着抱着萨纳德跟隔壁比试一番,可两人身上都脏不拉稀的,就算再喜欢萨纳德也没办法将他身上粘着其他虫的血液给舔干净。
“洗澡。”
萨纳德说完这两个字,反手将季星阳揽腰抱起,随后走到窗台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猝不及防的一跳,季星阳浑身一颤,双手抬起紧紧的环住萨纳德的脖子,咬着牙将嘴巴里面欲出口的尖叫憋了回去。
急速的下坠速度在萨纳德展开翅膀之后顿停,季星阳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缓缓回落。
他嘴角抽搐着对萨纳德道,“下次要跳,请让我先做好准备。”
萨纳德:?
他不是不怕高吗?
萨纳德脑海里面不自觉浮出与季星阳当初第一次见时,他淡定跳楼的那一幕。
萨纳德边抱着季星阳往前飞,边问道,“你当初为什么要跳楼?”
季星阳眼睫一颤,咧嘴干笑一声,“可能是当时脑袋疼的头发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啥。”
萨纳德眸光微闪,心里划过一道猜想,顿时肃声道,“以后不要再做危险的事情了。”
季星阳立刻保证道,“不做不做,我还要给你生崽崽了。”
萨纳德耳根一热,唇腹蠕动,“我会配合好好用药。”
季星阳可舍不得萨纳德继续受罪。
他笑道,“我们不用肥蚯说的那种药,就用你今日吃过的根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