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所以说,你之前说的那什么特效药,其实是你用自己的血调制出来的?”龚苒苒说呢,她奶再怎么厉害,这特效药都有神化的感觉。
她还自我安慰,都是穿越过的人,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龚苒苒心里一紧,忽地紧紧抱住钱婆子的胳膊,声音哽咽道:“奶,你受苦了。”
她无法想象她奶的童年给她带来多大的阴影,还有青年丧夫,她都生生挺过来了,还能把家操持得这么好,是一个坚韧不拔的女性。
钱婆子摸了摸她的头,“都过去了,现在我们不是过得很好吗,你变白之后,后背花纹还在,所以,平时要注意些,别被人发现了。”
这才是她告诉她这个秘密的最终目的,别人不知道是什么,但会胡思乱想,总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龚苒苒:“这么说,奶,你的意思是,我的血液也有奇效?”
钱婆子叹息一声,“是。”
龚苒苒喃喃:“难怪,平日有些小伤,怎么转眼就好了。”
她还以为是空间的功劳。
“嗯,所以,以后你要是想找一个相公,一定要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信得过的人,别轻易被哄骗了去。”
龚苒苒变白之后,钱婆子听到村里不少流言蜚语,无外乎就是已经及笄,可以说亲了。
“奶,我还小,还想要多陪你几年呢,待二哥成婚了,再说我吧!”龚苒苒有些汗颜。
她心理年龄有二五、二六,但她身体年龄才十五好吧,读初三的年纪,为什么要考虑谈恋爱。
好吧,其实她初高中都有暗恋喜欢过的男生,但她都克制住自己心里的那种欢喜。
有时候挺烦恼的,总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受控制。
后来,上了大学,她无比庆幸自己的那份克制。
她有两个室友,一个爱看恋综,一个爱看金牌调解,两个室友天天在她耳边叭叭叭。对于恋爱和婚姻矛盾说得头头是道。
她深刻觉得,喜欢和结婚是两码事。
有时候喜欢只是身体里的荷尔蒙激素的影响,短暂的支配着个人的行为。
喜欢可以是单箭头,可以在不打扰他人的情况下喜欢别人,不会受影响。
婚姻却是双箭头,需要两方共同维持,哪一方忽然断联了,矛盾就会反反复复出现。
钱婆子总觉得这一幕很熟悉,是了,以前大郎和二郎就这样说。
罢了罢了,这都是看缘分,她看大郎和青容两个,才多久,一下子就看上眼了,说不定以后二郎苒苒他们也是,顺其自然吧!
龚苒苒怕钱婆子又要说些什么谈婚论嫁的话题,便假装打了一个哈欠,“啊~困了,睡觉了,奶。”
说罢,眯着眼,放空脑袋,睡觉。
半夜。
哗啦!
钱婆子是觉得身上一凉。
她睁开眼,豁,被子全被苒苒踢脚下去了。
她木着个脸,把被子拽回来,给两人盖好。
感觉刚刚陷入沉睡。
哗啦,被子又被苒苒踢开了。
钱婆子:......
她重复之前的动作,把被子给两人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