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上官灵越不在，也许已经回去了。

舒沫想起程烁应该还在门口。

于是对着门叫了一声：“程烁，你还在吗？”

门被立刻从外面打开。

程烁还在。

舒沫问程烁：“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程烁回答：“是的，小小姐，您可以出院了。”

舒沫收拾了一下自己，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不是病号服了。

谁给自己换的衣服，上官灵越吗？

舒沫问程烁：“上官灵越走了吗？”

程烁刚想说话，上官灵越从病房外走进来。

上官灵越手里拿着药和单据，走到舒沫面前，温柔的问：“刚才我去办出院手续了，这是你的药，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舒沫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没有不舒服了。

于是准备接过上官灵越手里的药：“没有不舒服了，我回家了。”

但是上官灵越并未松开拿药的手，不似昨天那般冰冷的姿态，而是用柔和的商量语气：“我送你回去好吗？”

舒沫：“不用，程烁会送我回去的。”

两人之间的疏离感让上官灵越呼吸一滞。

两人就这样拿着药僵持着。

最后上官灵越缓缓放手：“好，路上注意安全，明天见。”

明天见？噢，对对，明天自己的生日，妈妈说要跟上官灵越喝一杯。

舒沫顾不得心里复杂的感受，只能回一句：“明天见。”

然后走出病房，而程烁一直跟在她身边。

上官灵越看着女孩的背影，然后也跟着出了医院，她见舒沫上了一辆银色的车。

上官灵越坐上自己的车后，吩咐司机跟着那辆银色的车。

她准备看着女孩到家，再回去。

跟到一半发现，这不是去舒沫小区的路。

此时舒沫在车里也发现了，这不是回家的路。

惊慌的看向程烁问道：“这不是回家的路。”

此时舒沫的手机响了，是上官灵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