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跟自己求婚了吗?
心跳渐渐加快,虽然知道这一趟是来做什么,但是听见上官灵越真的对自己说嫁给她。并且亲眼看着上官灵越拿出一对古朴的戒指。
舒沫不禁红了眼眶:“上官灵越, 你......”
上官灵越牵起舒沫的手,把其中一个戒指戴入舒沫的中指。
然后把另外一只戒指放在女孩的手心, 温柔的说:“帮我戴上。”
舒沫有些手抖,随后稳住心神,帮上官灵越带上另外一只戒指。
舒沫:“戴,戴上了。”
舒沫失神的看着两人手上的戒指。
上官灵越捏着女孩的下巴,重重的亲在她的嘴唇上:“回神了。 老婆。”
上官灵越又被她族里的人叫去了。
舒沫盯着手上的戒指看了许久。
上官灵越被人叫去处理族里的事务了。
上官颜如进来的时候看到舒沫看着戒指发呆。
啧,原来上官灵越拿那钥匙,是去拿戒指了。
上官灵越见舒沫看着戒指发呆,连自己坐在她一边都没发现。
“这戒指,看着不错。”
舒沫微微握拳,看向上官颜如:“颜如姐姐,你怎么来了。”
上官颜如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又不像上官灵越这么忙。上官灵越跟你求婚了,戒指都带上了。”
舒沫:“嗯。”
她已经看着这枚戒指许久了。
上官颜如抬头看向二楼最深处房间的方向。
“这里你逛过吗?”
舒沫:“嗯?逛什么?”
上官颜如指着这一处房子:“就这里啊,这可是上官灵越长大的地方,你就不想看看她生活过的痕迹。”
舒沫不敢随意走动,虽然上官灵越说自己可以随便走走,但是她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没有上官灵越带着自己,她可不敢随便看。
突然楼上传来一阵巨响。有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舒沫抬头看到给自己做炸鸡的人。好像不小心摔倒了。
她赶紧站起来,跑上楼。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舒沫已经走到楼上。
准备把人搀扶起来,她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应该摔的很疼。·
但是自己正在慢慢站起来,舒沫扶了她一把:“你没事吧?”
舒沫看她的脚好像动不了的样子,不会是骨折了吧。
这个时候其他人也上来,代替舒沫把人扶住。
上官颜如上来了:“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摔的?”
舒沫低头看到一张白色的纸在脚边:“你不会是踩到纸,滑倒了吧。”
那人摇摇头说:“关门的时候风大,把里面的画吹了出来,蹲下来捡的时候,脚扭了一下。”
上官颜如看着那扇没有被完全关上的门。画!
等等!
上官颜如见舒沫蹲下来捡起了那张画。
舒沫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因为捡一张画把脚扭了。
什么画。舒沫翻过来看到了这张画。严格来说这是张素描。
耳边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一个急切的声音指责着受伤的人:“你怎么干活的,竟然把家主的画弄掉了地上,这可是家主最宝贝的画。”
舒沫淡淡的问:“那间屋子里都是画吗?”
那人像是这里的管家,见到舒沫这样问,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这个管家在上官家做了几十年。知道这些画对上官灵越的重要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上官灵越没有再进入过这个房间。
但是她记得上官灵越的嘱咐。
这里的东西要好好保存。不可以损坏。
但是她也知道最近族里出了大事,那就是她们的家主,上官灵越要娶一个女人为妻。
从前她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上官灵越一直画一个女孩子的画像,现在她知道了,原来家主喜欢的是女生。
如果被未来的家主夫人知道,这里有一间画室,但画的都是别的女人。
这该如何是好。
管家尽职尽责,试图阻拦舒沫的去入。
但是被舒沫的眼神吓到了。
于是只能侧身,看着她们未来的家主夫人走入那间画室。
舒沫拿着手里的素描,慢慢走进那间房间。
门微微敞开,看不清里面的全面。
舒沫抿着嘴唇。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她试图通过把力度用在门把上。来缓解她此刻胸膛内的郁气.
准备打开的时候,被一只手阻止了。
是上官颜如。
舒沫面无表情的看着上官颜如:“怎么了,上官灵越说这里我可以随处走动,这个房间我不能看吗?”
上官颜如没见过舒沫这般。
上官颜如刚才确实想指引舒沫去看看,但是后面她又不想这样做了。
但是天意弄人,竟然这么巧,有个女佣摔倒了。
热心善良的舒沫冲在前面把人扶起来。
刚才舒沫看到那张素描的表情,上官颜如看到了。
脸色非常难看。
原本舒沫的皮肤就很白皙,现在看着更加惨白。
上官颜如微微抬手:“你是家主夫人,当然可以看。”
门被彻底打开,房间内的情况舒沫看到了。
很简单的一个房间。没有任何装饰。
只有素描。
数不清的素描。
舒沫随手拿起几张看了看。
素描里的人,表情各不相同,但是她们有两个共同点。
一,素描里画的都是同一人—舒兰儿
二,素描里的落款人也是同一人—上官灵越。
舒沫鼻子突然有点酸。这到底是有怎么样深刻的感情,才能让一个人画了无数个她。
每个表情都画的非常生动。
可以看到画这些素描的人,对这个女孩有着怎样深切的情谊。
舒沫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紧握成拳。摩挲着刚被戴上不久的戒指。
几吸之间,在众人的注视下,关上了这个画室。
对着周围的人说:“不要让上官灵越知道我来过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