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更好，刚注入体内，孟容就开始有了强烈的反应，连连吐血。

他翻着口袋，想掏解药。

“没用的，我这可是升级版毒药，你那个解药可不好使。”

他摸摸小赛利的头，递过一把刀子，“乖，去将他以前对你做的，统统还给他。”

赛利圆润透亮的眸子，明晃晃的颤抖着，里面都是不敢置信。

“我……要我亲手？”

“对，你亲手。”

他这是在为自己出气吗？

只是，他握着匕首，却颤抖的不行，看到武器，他只会回想起自己挨打的情形。

这匕首格外烫手。

夏枝从顾声淮的怀里站起来，走到赛利背后，环住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记住，这是你的武器，而不是曾经他用过伤害你的利器，拿稳你的武器。

很简单的，只要闭着眼睛，捅下去就好，这样以后就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你就可以平安的留在陆地，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他像是蛊惑人心的歌姬，让赛利脑中一阵迷音盘旋，顷刻间，脑袋中一个疯狂的声音在叫嚣，甚至孟容的每个器官学位都在他脑中绘制成点图。

一个声音在脑中回响，‘看见了吗，那些点，扎进去，他会死的很慢，直到血流干，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后你就能挺起腰板在陆地生活。’

他红着眼看向蒋楠，只是蒋楠的脸很模糊，像是在逐渐远离他。

“不要！”不要离开！他大喊一声，举起匕首狠狠扎了下去。

“噗……”接连几声。

夏枝虚空的举着自己的手，他没动，全部都是小赛利自己的力量。

赛利不知道自己捅了多少刀，他感受到蒋楠的身影朝自己越来越靠近，他一笑，身子瘫倒了一边。

蒋楠滑跪，将人接到怀里，“你做的很棒。”

赛利抓着他的衣角，像是抓救命稻草，满头大汗，“别，别走。”

“我没走。”他替怀里的人擦了擦汗和渐在脸上的血，夸奖道：“好孩子。”

他刚才要是没看错的话，赛利应该是怕出幻觉了，他方才在原地一步都未动。

地上的人已经疼晕过去了，身上满是血窟窿，但是都不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