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个词，给夏枝说笑了。

鼻子的酸楚感，也在这一瞬间爆发。

“我反抗了，然后呢，然后被按进水里，犯了哮喘不能呼吸时，我脑子想的是陆叔叔快来救我，但是没有……”

“没有人来救我……”

说着，他仰起头，一时间激动的眼色充血，面色潮红。

陆知衍抱住他，抚拍他的背，“枝枝别激动，是陆叔叔的错，不该跟你吼。”

他神色痛苦，紧紧抱住他，无奈摇头，“是我不该一走了之，以后都不会了，我答应你，只要你想见我，我一直都在。”

“真的吗？”

陆知衍点点头。

“那你告诉我你两年前去哪儿了？”

“这……”陆知衍垂下头，神色有几分为难。

夏枝赌气推开他，“我就知道，你又骗我。”

“我没骗你。”陆知衍拉住他的手，将他扯进怀里，“我当时……生病了……”

——

车上，陆知衍坐在驾驶位，侧身给夏枝的上药。

夏枝咬着自己的衣摆，陆知衍一手握着棉签，嘴里还在呼气。

夏枝脸颊微红，不敢低头看，只是一抬眼，就瞥见倒车镜中的自己，那羞涩欲滴的娇羞模样，他紧闭上眼，不敢再看。

“怎么了？”陆知衍看他出了一头的汗，还以为是疼的，捋了捋他额前的碎发，埋头用力的帮他呼气。

夏枝咬牙，手按下陆知衍的头。

两人皆是一愣。

夏枝赶紧松手，“我，我……”

衣服也随着张口落下，重新遮挡起那裸露的春光。

“还疼吗？”

夏枝摇摇头。

“不疼就好。”

他开车，带着他去蒋家。

路上，衣角被扯了扯， 他余光瞥过去，“怎么了？”

夏枝搅动着手指，犹犹豫豫开口，“你那时候，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