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玩鱼和熊掌不可兼得那个道理？

夏枝嘟嘴委屈，不想理他。

但下一秒，书房门开了，助理拿着熟悉的几件套进来，刀子、碗、还有沈时序特意嘱咐的药箱。

沈时序刚要起身，就被方才还不想理他的小家伙，扑了个满怀。

沈时序垂眸，看着他乱蹭的小脑袋，明显的抗拒，他有片刻心软。

“要不……”他抬头看向助理，“一周一次吧。”

“啊？”助理惊讶，“先生，这样你会挺不住的。”

如今毒素在身体过久，已经从月月发作，变成周周发作了，若不是有夏枝的血吊着，他早该发作了。

沈时序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有异样，他摆摆手，“没事，你退下吧。”

自从小家伙来，他就没有发作过了。

助理抿唇纠结片刻，见他态度坚决，也只好作罢出去。

等人走，沈时序垂眸，才看见小家伙不知何时，扬起了脑袋，下颌抵着他的胸膛，殷切巴巴的盯着他。

“怎么了？”他揉了揉他的脑袋，“小蛋糕真的不可以今天吃。”

夏枝瘪嘴，眸色是明显的担心，小手突然摸上了他的心口。

沈时序一惊，想拿开他的手，却听他软声软调，“疼…”

“嗯？”沈时序有些懵，“哪里疼？”

他捧着夏枝的脸，左右看看。

笨蛋！

夏枝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心口，“你会疼…”

沈时序眸子微扩，这才意识到，小家伙这是心疼他呢。

他不住轻笑，没想到他和助理的话，居然被小家伙听懂了。

看来以后取血得让助理陪他演演戏，假装他不在场了。

他握住那滑嫩的小手，“不疼的，我……”

话音未落地，沈时序的脸色骤然变得很难看，瞳仁急速紧缩。

“呃……”他揪着心口，另一只手突然撑在桌上，开始大口喘息。

“嘘，嘘！”夏枝急的围着他团团转，却得不到他的回应，只能听到他的痛苦呻吟，一声比一声沉重。

“嘘嘘，……呜呜……”

“别，别哭……”沈时序咬牙，含住了翻涌上来的一口血，颤抖的手用力捏紧桌延。

此刻，他感觉到了内脏的搅动，血液都在翻涌滚烫，好似有蚂蚁在啃食他的内脏，连着他的骨头也跟着苏苏的犯疼。

这滋味，就像是要被什么虫子活吞一样，不得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