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急,说出的话毫不留情面,一般人听了都会羞耻难忍气愤。
可惜。
祁言不是一般人。
他弯眸笑的欠揍,盯着夏枝像是要将他赤裸裸的看透,“是呢,很喜欢。”
“你!你!”祁父捂着胸口,噶——翻白眼晕过去了。
祁言贴心的给他按了铃。
然后走到病床前,看着那四肢不能动,却还激动震颤的人,贴心的笑了笑,“我知道你动不了,没关系,我特意给你准备了印尼。”
他拿出一块红色印尼,按着祁淮之的手指压上去。
祁淮之奋力曲指反抗,像极了残疾人做康复运动,睁大的眼睛狰狞又恐怖。
祁言低声凑到他耳畔,“知道你昨天买的药为什么不管用吗?”
祁淮之眸子惊颤,预感不妙。
“因为——那药成全了我。”
言罢,病床开始剧烈晃动,病人心率飙升。
祁言咬唇,用力掰过他的手指,在签名栏按了下去。
“好好休息吧,你的老婆,交给我照顾了。”
祁淮之血红着一双眼,不甘的盯着天花板。
他想偏头看他们,简单的动作却做不到。他恨到咬破了舌头,血顺着唇瓣流到了雪白的纱布。
他做了什么事,祁言早就查清了,毕竟,他得知道夏枝是怎么中的药。
祁言搂着夏枝,站在医院门口,长吸一口气。
感觉外面的空气都新鲜了。
“走。”
“去,去哪?”
祁言举着离婚协议,“当然是去领证。”
!!
“这么快?”
“快?”祁言咬了咬唇瓣,“这一刻,我已经等很久了。”
“可,可是离婚程序没这么快……”
祁言十分霸道,“我说能,就能。”
他早就派人去安排了,以他的势力,就算祁淮之人不到,只要有这一致协议,这婚就离得了。
而他也靠关系,和夏枝飞速领证。
祁母从游轮回来,祁家天都变了。
前一天还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如今居然坐在主沙发,对他扬眉发指令了。
“你怎么敢?谁给你的权利?”
夏枝眉目微拧,眸子委屈的投向给他剥山竹的祁言,“我都说了,我不行…”
祁言教他拿出主人的姿态,才一秒,人就怂了。
祁言夸奖的话卡在了嘴边,他抬头看向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只一眼,就让祁母生理反应的抖了抖。
她立马将矛头转向夏枝,“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祁言将裱起来的结婚证摆到祁母眼前。
刚领到,就裱起来了。
祁言生怕夏枝反悔一样。
夏枝都觉得丢人。
一开始祁母还没看清,纳闷将夏枝和他儿子的结婚证拿出来做什么,只是定睛一看,夏枝个还是那个夏枝,旁边的人却换了。
“你,你把你老公p掉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