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当初,即便知道她有过一段长达三年的婚姻,还是不受控制地亲吻她、要了她。
只是不知为何,听文禾这么说,紧握成拳的手还是慢慢松开了。
……
文禾回到别墅,已经是深夜了。
今天晚上他和江绍分头行动,约好找到人后及时通知对方。
可他最后还是没有给江绍报信。
文禾点了根烟,在沙发上坐着抽了一会儿,便听见外面院落有汽车驶入的声音。
他起身开门,看见江绍从车上下来。
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出江绍那张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脸。
他一向温润平和,极少出现这种焦急愤怒之色。
江绍脸色难看地进了门,把西服外套脱下,随手一扔。
然后冷冷瞥了文禾一眼,问:
“找到她,为什么不及时通报?”
要不是他让下面的人联系文禾手下,他现在还不知道洛晚宁早在一个多小时以前就被找到了。
文禾单手把烟掐灭,淡淡说:
“我到的时候,易延舟已经把她救出来了。通知你来,难不成要看着你和他抢人吗?京华到底是易延舟的地盘,咱们斗不过他。”
江绍眸色微变,看向文禾的眼神多了几分不悦,继续问:
“她现在在哪家医院?”
“你要过去吗?”
文禾看向他,继续说:
“她身边有易延舟陪着,就算你不去,她也不会有事。”
江绍似是已经失去了耐性,质问道:
“我问你,她现在在哪家医院?!”
文禾:“放手吧,江少。别再搅进去了。”
江绍:“我为什么要放手?我们曾经在巴黎,那两年是那么美好,她在我身边也可以很开心很快乐。易延舟能给她,我通通都能给。”
文禾:“那是因为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以前那些事,如果你要瞒,就瞒一辈子,永远也别让她知道,永远让她活在懵懂的快乐里。可你非要刺激她,让她去找易家、找易延舟复什么仇。”
这些话让江绍心生不悦,他眯了眯眼,目光危险地看着文禾。
文禾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
“之前在巴黎那件事,我已经和易延舟说了,那只是一场误会。你和宁姐没有……”
话还未说完,文禾就挨了江绍狠狠一拳。
这拳极重,文禾被打得栽到了地上,嘴角也渗了些血。
他坐在地上,那姿势狼狈中又透着几分优雅,也不急着起来,只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抬眸看向江绍。
江绍快被他气疯了。
他蹲下,一把揪住文禾的衣领,一字一句地道:
“这些年你是亲眼看着我怎么走过来的,我有多爱她,你不是不知道。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帮着易延舟。不过,你别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我要娶她,娶定了。”
文禾目光定定看着他,说:
“我不是帮他,我是在帮你。我是希望你能清醒一点,回归正常生活,你自己想想,自从她回国以来,你有多久没回伦敦总部了,又有多久没回瑞士了。你还像个江氏家主吗?”
江绍一把甩开他的衣领,起身对门外站着的几个男人,冷声吩咐道:
“暂停文禾在江氏旗下谍*组织的一切职务,你们几个,明天一早把他送回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