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酸梅待会再吃,先去用晚膳。”
苏婉宁被傅砚辞拉着去吃晚膳,她默不作声地跟着,来到偏厅。
刚坐好,侍女布上晚膳,傅砚辞就夹了一块鱼肉到她碗里。
“你要是怕胖,就多吃点鱼肉吧。”
鱼肉的腥味飘进鼻端,苏婉宁只觉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她再也忍不住,“呕”地一声,对着傅砚辞吐了出来。
是的,她是故意的,谁叫傅砚辞刚刚居然说她胖了,这是她对傅砚辞无声的抗议。
就算她真胖了一点点,也不能这么说她啊!更不用说她其实是有了身孕。
苏婉宁还没有用晚膳,胃里自然没有什么东西好吐,她又吐了好一会儿,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脸色苍白,声音哽咽地看着傅砚辞说道。
“夫君,我不是得了什么重病吧?……”
“不要瞎说,也许只是累着了,让大夫来瞧瞧吧!”
傅砚辞听着苏婉宁这么说,勉强装作淡定地安慰着苏婉宁,心里还是忍不住慌了神。
没过多久,整个京城数得上名字的大夫都被傅砚辞派侍卫请来了。
今天是傅廷宜大婚的日子,傅砚辞自然不想让傅老夫人和夫人沈氏担忧,便嘱咐院子里服侍的人,不要把苏婉宁病了的消息传出去。
这些大夫大部分都是认识的,看见傅大人大晚上请来这么多大夫,他们脸色凝重地猜测傅府里必有什么人病重。
苏婉宁靠在床榻上,脸色略显苍白,伸手给大夫号脉。
十几位大夫在傅砚辞的目光,挨个上前依次为苏婉宁诊脉。
大夫依次诊完脉,脸色却很纠结,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众大夫面面相觑,都不敢轻易开口。
这群大夫脸上怎么都是这样的脸色,傅砚辞心中更加慌乱。
“我夫人到底怎么了?”
苏婉宁伸手拉住傅砚辞,眼圈微红地说道。
“夫君,若我真生了什么重病,撑不过去……”
“别胡说。”